說到這裡,楊成的雙眸之中,猛然迸射出兩道無比憤怒的光芒,拳頭握得咔吧咔吧直響,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繼續說道:“回去以後,我一定要儘快提高軍事技能!不管是槍法還是搏擊能力,我都要練到最巔峰!假如有一天,還能和血狐傭兵團的人碰上,我一定會讓他們為今天的行為,付出血的代價!血債,仍需血來償!”
許蓓蕾一聽,連忙安慰道:“楊成,你我別自責了,僱傭兵可不是好對付的,別說我們都是新兵了,就算是特種兵,也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啊!”
不過說到這裡,許蓓蕾就稍微停頓了一下,滿懷鼓勵之色的望向邱金榜,加油道:“不過我相信你,只要給你一定的時間,肯定是可以把他們打敗的!”
許蓓蕾之所以說這些話,是因為她的腦海中,突然閃現出楊成孤戰群狼的場面,那是需要何等的勇氣?這樣的人,一旦下定決心要做某一件事,必能成功!
此時,遙遠的東方,天地交匯的地方,烏黑的夜空漸漸泛亮,但是遮天蔽日的原始叢林裡面,卻還是黑得可怕,楊成一邊和許蓓蕾聊著天,一邊打著手電四處照來照去,可是連一個銘牌也沒有找到。
看到楊成毫無目的的胡亂尋找,許蓓蕾忍不住說道:“楊成,你知道我這個銘牌,是在哪裡找到的嗎?”
“哪裡?”楊成心裡一動,難道說,找銘牌,還有什麼訣竅嗎?
許蓓蕾嗔怒的瞪了楊成一眼,沒好氣的回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剛才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要想知道怎麼找銘牌,先把我的問題回答了再說!”
“啊?”楊成非常意外,連忙問道:“你剛才問我什麼問題了?”
“我剛才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許蓓蕾好像越來越生氣了,像櫻桃一般紅潤的小嘴猛地一撇,道:“我剛才問你的是,從那麼高的懸崖上掉下去,你是怎麼回來的?”
“哦,你說這個啊!”楊成恍然大悟,道:“其實也沒什麼,掉下午的時候,我非常幸運,被樹枝掛住了,僥倖活了下來,然後就自己回單位了。”
楊成之所以這麼說,是不想把在懸崖下面發生的事情說出來,一方面是太不可思議了,另一方面,如果要把事情完完全全的解釋清楚的話,根本就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完成的。
“原來是這樣啊!”許蓓蕾點了點頭,接著就把自己得到銘牌的方法說了出來:“其實我這個銘牌來的也巧,就是之前還沒有被那些傭兵抓住的時候,我在叢林中走著走著,突然感覺手裡面拿著的那根用來驅趕毒蛇的樹枝好像掛到了什麼,我就猛然一挑,把樹枝抽了回來,結果一看,嚇了我一大跳!”
楊成隨口說了一句:“怕什麼?難道上面還能有毒蛇嗎?”
然而,楊成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這隨口一句玩笑話,竟然成真了。
許蓓蕾非常意外的望了楊成一眼,道:“你怎麼知道的?我當時拿起來一看,樹枝的前段,真的掛了一條將近兩米長的毒蛇,幸虧我反應快,要不然就被它咬住了。後來,我把它抓住,本來想用做晚餐的,結果有了一個非常意外的發現,我心裡面一高興,就把它放了。”
“什麼發現?”楊成問道。
“你猜猜看!”許蓓蕾有些調皮的說道。
“猜?”楊成眉頭一挑,道:“不會是你看到它懷孕了,母性大發,然後就把它放了吧?”
“討厭!”許蓓蕾直接抬起左拳,在楊成的身上輕輕捶了一下,道:“你怎麼不去死啊!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我是在那條蛇上面發現了一個銘牌,非常興奮,就饒了它一命。”
楊成雙手一攤,道:“早說不就得了嗎?非要我猜猜猜,怪誰呢?”
“你……混蛋!”許蓓蕾氣得猛一跺腳,撇頭轉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