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簡單的問答已經沒有什麼問題,這似乎是常規做法,各國的歌迷也都很吃這一套。
蕭朗的法語是很好的,這在很早之前就有人從他的資料裡知道,但是當他在演唱會用地道流利,甚至極富美感的法語感謝大家光臨,並表達了自己對這個國家的感情和讚美,對法國歌迷一貫支援的感激,當然,還有對自己新專輯的推薦之後,大家才如此直觀地認識到他的法語究竟好到了什麼程度。
因為這一段脫口秀式的幽默的法語對話,場地裡掀起了最為劇烈的尖叫,可見,任何時候,對民族的自豪感和狂熱都是最為高效的燃料,一旦點燃,如火山噴發!
“接下來,我們要演唱一首法語歌曲,它是一首在世界上流唱甚廣的法語歌曲,當我和khun還沒有成為歌手的時候,就已經非常喜愛這首歌,所以,能夠在法國的土地上,為大家演繹這首歌曲,我們非常開心,也非常榮幸。”
“《我的名字叫伊蓮娜》,送給大家!”
不出意料,這首幾乎是法國最為知名的流行歌曲,被無數人演繹過,LUCK的版本,依舊讓人期待。
“我的名字叫伊蓮娜/我是一個女孩/像其它女孩一樣/伊蓮娜……”
曾經LUCK收穫過一個評價,“我們從未見過如此善變的組合,在演唱快歌舞曲的時候,他們彷彿jīng力無窮的街頭少年,暴烈的雄獅,而在演繹抒情的慢歌的時候,他們卻又能變成多情的王子,婉轉的溪流。前者讓人瘋狂,後者讓人沉醉,於是,他們歌迷就此沉醉在瘋狂當中!”
這首歌曾經收穫法國25個周的單曲冠軍,並流傳世界,是屬於最熟悉的歌曲,然而蕭朗和nichkhun清越的嗓音和明朗的情緒給予了這首歌新的意義和基調。
“《伊蓮娜》再度擁有了一個不朽的版本!”這是關於這場演唱會萬千新聞中的某一條。
演唱會最終落下帷幕,在悠遠的鋼琴聲中。
第二rì的《世界報》以這場演唱會作為頭版第二條新聞,娛樂版頭條。
“LUCK的‘鋼琴’演唱會”,這是大標題。
文章非常正面地報道了這次演唱會的盛況,稱其為,“近年來極少的能夠讓法國人瘋狂的演出”,並說,“正如兩位年輕的歌曲強悍的鋼琴實力讓人意外一樣,Lance的法語同樣讓人震驚,顯然,這不可能是為了這場演唱會學習的,儘管,他在語言上有公認的天賦。所以,這很可能是一位真正熱愛法國的流行歌手,顯然,他的法國歌迷們顯然應該為此興奮,應該我們也許可以開始期待在他的歌曲中,能夠出現一些法國的元素。”
與《世界報》的正面不同,法國最為古老的權威報紙《費加羅報》則很明顯不願意看到亞洲和美國的兩個年輕人,在法國受到這樣的歡迎。
………【第八十章 誰的臉被踩落在巴黎】………
《費加羅報》像足了一箇中世紀的歐洲老貴族。
“昨夜的巴黎,應該向鋼琴致歉”
“我們坐在音樂廳裡聽鋼琴,是承接音樂給予靈魂的恩賜,而昨夜,在嘈雜而淺薄的環境裡,鋼琴是不應該出現的,也許年輕的孩子們以為自己擅長鋼琴,所以希望在那些被他們的肌肉和臉蛋迷惑的人們面前,表現出來。然而,他們必須知道,鋼琴是高貴的,典雅的,你按下黑白鍵的技術再高超,領會不了鋼琴的高貴,你與那些瘋狂於網路遊戲的屁孩兒們沒有任何區別!
……
我們誠懇地希望年輕人能夠真正明白,明白自己在做什麼,能做什麼。”
《費加羅》的極其腐朽的口吻,自然遭到了很多人的抨擊,當然,也有很多人在擁護。《世界報》和《費加羅報》截然不同的兩種態度,往往意味著——一種影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