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陛下。月兒姑娘,這裡還有保暖的水,你喝點吧!”巴圖爾將那暖在厚厚的皮囊裡的水遞到月兒的手中,又去湖邊撿了些枯樹枝,不一會兒的功夫,已經升起了一堆篝火,三人圍坐在那篝火旁取暖,各自想著心事。
直到日落時刻,靠在那棵光禿禿的胡楊樹的旁邊,三人都疲勞的打起了盹兒,卻是沒有注意到四周圍的緩慢變化,巴圖爾本來撥動著那枯枝,讓那火苗燃燒的更旺一些,卻是兩隻眼睛直打架,有些睜不開了,眼前的火苗逐漸的由清晰變為一片模糊,手中握著的樹枝也漸漸鬆了下來,鼻間的特殊氣味兒讓巴圖爾的意識恍然清醒,可是已經晚了,他的手腳已經不聽使喚了,最後的掙扎已變為無力的預設。只是月兒姑娘倒是很是清醒,看到巴圖爾和沙風的樣子,驚叫道:“怎麼了?!陛下!!巴圖爾!?。。。。。陛下?!”
呼喊中,月兒的頭不知被什麼猛擊了一下,昏了過去。沙風在昏厥之前只隱約看到一雙女子的氈靴在慢慢的靠近他們。。。。。。
蒲昌海邊的一片樹叢內,隱蔽著一個白色帳篷,白色帳篷內,燃著一堆熊熊的篝火,端坐在虎皮椅上的那一襲紫衣女子正與身旁的另一位紅衣女子商談著什麼,她們同時看著一旁被捆綁的結結實實的昏迷的三個人,暗自琢磨著各自的心事,只見那紫衣女子開口問道:“姐姐,你不是想慢慢折磨那個人嗎?不如,就把他交給你發落吧!?”
那紅衣女子摘下面紗,眼睛中似乎很是平靜,可又能看出她的一絲不捨,只是聽她慢慢回答道:“妹妹說的對,自從我投奔了妹妹,就等著這一天呢!如今,真的讓我等到了!”
“那,哈迪曼姐姐打算怎麼做呢?”那紫衣女子站起,好奇的問道。
哈迪曼突然笑笑:“這個。。。。”她向那紫衣女子使了個眼色,那紫衣女子湊近了她,兩人如此這般又嘀咕了半天,只聽得那紫衣女子嘖嘖稱道:“果然是好計!哈迪曼姐姐,我看,這次你終於可以報仇了!”
二人詭譎的笑著,看看天色漸漸暗沉下來,哈迪曼道:“妹妹,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我們就快些進行我們的計劃吧?!”
沙風摸著自己的後腦勺,眼前恍惚的景象漸漸清晰起來,看看四周圍,偌大的帳篷內空無一人,中間的火盆中是剛剛燃盡的木屑,正冒著輕微的細煙,剛要活動身軀,卻發現自己的手腳被繩子捆了個結實,正要尋找利器隔斷那繩索,卻聽到有鳥兒翅膀撲稜稜的聲響,抬眼望去,那高高的虎皮椅上的一角,站著一隻雛鷹,目光犀利,正盯著沙風,沙風心中暗想:這雛鷹怎麼這般熟悉?像是在哪裡見過一般。。。。在看這帳篷內四周圍的裝扮,不像是某個國家的風格,倒像是。。。。難道是?!沙風想掙脫那繩索的束縛,無奈那繩索捆綁的結實,掙脫了半天不但沒有一絲的鬆懈,卻因為掙扎的力度過大,將那帳篷中央的火盆撞的四散飛濺,任憑那灰燼飛起,卻沒有任何的躲閃,他只能瘋狂的喊道:“天夏郡主!!阿伊帕夏!!你快給我出來!!快出來!!。。。。”只喊道口乾舌燥,才聽到帳外的腳步聲,一雙氈靴走至沙風的面前,沙風抬眼看到,是那熟悉的紫衣裝扮,一雙明亮的眸子閃著冷豔的光,她的眉目露出了笑意:“我最親愛的沙風國王!歡迎您的到來!我們終於又見面了!”
“你!額。。。。”沙風勒緊的手腕動了一下便是劇烈的疼痛。他強忍住那疼痛,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巴圖爾和月兒姑娘呢?!你把他們弄到哪裡去了?!”
“別急啊!過幾天,陛下就能見到他們了!不但能見到他們,而且還能見到您日思夜想的人!”
“你說什麼?什麼日思夜想的人?!你到底想幹什麼?”
“怎麼?陛下,你不是要去鄯善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