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陶天也困了。莫雨笙沒睡好,他也沒睡好。於是,陶天將左手蓋在莫雨笙的下腹部,也跟著睡了過去。
兩人一睡便是睡到了中午,等兩人起來洗漱過後,陶天便讓莫雨笙坐在客廳等一會兒,他去做兩個小菜。以現在莫雨笙的情況,陶天根本不敢讓對方出去外面吃。許老也說了,這個階段的笙笙是很脆弱的。
莫雨笙縮在沙發上,蜷成一團看著在廚房中忙碌的陶天,心想,陶天還真是完美啊!隨即又想到自己,和自己的身體,等一下還真的要問一下他身體是出了什麼問題。他被穿越了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兒也就算了,被穿成雙……性人了同樣稀裡糊塗的。他的要求已經降到最低了,難道就連最基本的健康都不給他嗎?
不知道這痛是一次性的,還是……一直持續下去。若是一直持續下去,他還能繼續求學嗎?就以昨天的疼痛程度來說,恐怕連出宿舍門都是個問題。
噢,不能再想了,一想,肚子又要痛起來了……
陶天用最短的時間做了一分七錦糯米粥,這七錦指的是桂圓乾、紅糖、冬瓜糖、黑芝麻、白芝麻、大棗、銀耳,都是些補血益氣的食物。端出來的時候,陶天是有些心虛的,因為他可還記得就是他的不斷“進補”才讓莫雨笙這麼早地來……那個。
莫雨笙近乎享受地吃完一碗粥,都說心情不好的時候,吃點甜品回開心起來。果然如此,莫雨笙在吃粥的時候,就將身體的問題暫時拋之腦後,全心全意地投入到美味的甜粥裡。
吃完兩晚,莫雨笙滿足地倒在沙發裡。
等陶天收拾完後續以後,陶天就在莫雨笙的對面坐下。莫雨笙也沒有說話,只是眼睛灼灼地看著他,陶天正在組織語言。笙笙過去一直都是將自己當成一個男生,哪怕身體有點缺陷也一樣。一時之間,讓一個“男孩”發現自己變成“女孩”了……
許久,莫雨笙看得眼睛都發酸了,陶天還是沒有說話的意思。這讓莫雨笙不由得洩氣,難道他的身體真的出了什麼問題?還是說他得了不治之症?
咳咳,雖然想法是不切實際了點,但當疾病降臨到自己身上之前,誰會去想自己日後會如何如何?
況且,他過去也沒出現什麼大的問題,這一來就這麼大的問題……
這個時候莫雨笙倒是沒想到若是他真的有個什麼萬一,那他醒過來的地點就不會是光華的宿舍,而是醫院了!
又是半晌,陶天艱難地開口了,“我……你……”聲音有些澀澀的,卻打破了逐漸沉凝起來的氣氛和莫雨笙的胡思亂想。
莫雨笙看向陶天,陶天說:“你這是……來初……潮了!”
來初……潮?莫雨笙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敢置信地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然後反問道:“是我聽錯了,還是你說錯了?”
陶天唇角的弧度小幅度地改變了一下下,似乎是為莫雨笙的驚訝。隨後,陶天說:“你沒聽錯,我也沒說錯。”
他、來、初、潮、了?
等等,難道初……潮還有第二個意思?莫雨笙呆滯臉看著陶天,陶天繼續說:“沒錯,那個初……潮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接著,陶天就閉嘴了,打算等著莫雨笙消化了以後,才繼續說。
他、來、初、潮、了?
他、來、初、潮、了?
他、來、初、潮、了?
若是他沒有記錯的話,初……潮是指第一次月……經的吧?然後這個物件不是應該是女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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