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十五對三?我眼見還是情勢不妙,盤算著先去叫人幫忙。
剛跑兩步,卻見門崗那邊又走過來一人——竟然是顧以琛!!
“老顧,別過來,快找警察!”我衝他擺手,他一個做學問的,不能摻和這事兒,萬一傷了怎麼辦!
他走到跟前說,“蓁蓁,你去病房樓,讓所有人不許圍觀。這事兒知道的人越少越容易處理。”看他笑容淺淺,疼惜地摸摸我的臉,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老顧啊,難道你和我看到的不是一個場面麼?太鎮定了也,你以為他們在開座談會麼。。。。。。而且而且,你這語氣,怎麼跟流氓頭似的?!
我還沒來得及走遠,一回頭,只見顧以琛將領帶解開,揚手扔在地上,上去就給了某囂張男一記狠拳。
估計那倒在地上的傢伙和我一樣——被驚得目瞪口呆!
回過神兒,我只覺得自己頭腦不清醒,邊往男部走邊想,還是先把院長吩咐的事兒辦了。
徐曼曼擔心地望向門口說,“知道了,活動室看不到院子那邊,我已經讓所有人進去集合了。”
我點點頭,說,“放心,院長已經採取行動了…”這總是實話吧~說這話是因為顧以琛在員工心中威信極高,此話一出,保證十有八九的人都能立馬安心地回房午睡。
再到特護,那兩個男看護問我要不要幫忙,我本想若顧得過來,去一個也好。不料那兩人聽說韓子越在,對方有十幾個人的情形,卻皺了皺眉,都回去看病人了…
韓護士長啊,他們是對你太放心還是想等你“強制退役”了取而代之?
抬手看看錶,已經快半個小時了,警察還沒有蹤影。
我不安地回到那池塘邊,遠遠地,我的擔心漸漸轉為一種哀悼——那些來揍人的兄弟們,你們錯就錯在,誤以為這旭山療養院的安定是靠保安的。
此刻我心裡只有一句話——天吶,這四個人,實在是太能打了!
那幾個彪形大漢早已趴的滿地都是,兩個搖搖晃晃站著的也是滿臉畏懼。反觀那四人,一個個氣定神閒,彷彿與他們無關!
那個站著的人見我和韓子越穿著工作裝,似急中生智地說,“你們,是療養院的醫生吧!竟然在療養院裡公然打架鬥毆,我只要拍下照片給你們院長…”
“砰”的一聲,那人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拳打趴在地上。顧以琛展了展修長的手指,仍是一副高雅紳士的態度,說,“抱歉,今天院長不上班。”
老顧,你也太隨意太生猛了吧…不過,我恍然發現,他彷彿根本不是印象中那個書呆子,或許從來都不是…
眼見那幾人被打得哭喊著要撥110,這邊才住手。韓子越一臉平靜地將柏煦雙手鎖起來,送回男部,而老顧則跟許單羽囑咐了些什麼。
終於,當警察來的時候,帶走了惹事的眾人和許單羽。
我和老顧去幫忙錄筆供。
警察幾乎沒有為難我們,只說那幾人是當地的黑社會小團體,此次是拿了錢去找許單羽報私仇。他們為沒能及時趕到深感抱歉。
當時老顧大義凜然的言辭,將那幾個警察感動得差點轉職來了旭山…
“老顧,你也太能忽悠了。”我坐在他車裡,嘖嘖地說。
“臉還疼嗎?”他看看我。
我搖搖頭,繼續自言自語,“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會打架…”
他兀自笑了,“你不知道的事兒還有很多…以後別幹傻事兒了。”
“這不算傻事兒吧,許單羽是病人,而身為優秀員工,我只是勸他躲避而已!”我答得理直氣壯。
“那種時候,你就應該先顧住自己安危。”他無奈地嘆口氣,說,“不過,你為何總是愛與他倆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