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她,神色複雜而森然:“然後我遇見了你,你說了什麼,你可還記得?”
秋葉白看著天畫眼裡近乎腥紅的冷光,她微微顰眉:“你……。”
天畫打斷了她的話,譏誚而森然地一笑:“你不記得了罷,在那骯髒血腥的地牢裡,我以為我會和其他族人一樣死去的時候,在我最絕望的時候,你對我伸出了手,然後說……。”
他頓了頓,很輕很輕地道:“你說,別哭,從今以後,你是我的人了。”
天畫的臉上浮現出渺茫的神色:“我看見那個一身青衣的少年,他和我一樣的年紀,帶我離開噩夢一樣的地牢,給我吃,給我住,不必流離失所,所以我信了他的話,我有了一個活下去的理由,願意為他做一切噁心而骯髒的事。”
天畫低頭看著她,似悲又似歡喜:“四少,你還記得我當初的臉麼,記得你說的話麼?”
秋葉白看著他的樣子,嗓子眼忽然有點發堵,她不知道他竟然會對她……對她生了那樣的心思。
天畫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森然道:“你早不記得了,你是個騙子!”
說著,他抱著她上了甲板,準備轉進甲板上的上艙,只是才走兩步,便感覺腳下被人一把拽住了。
他低頭一看,一白顫抖地抱著他的腿,臉色發青地瞪著他:“畜生,放……放下……大人。”
大人不能有事,殿下會受不住,不管是為了誰,大人都不能有事。
“滾。”天畫眼底閃過陰森冷色,一腳惡狠狠地踹開了一白,轉身將秋葉白抱進了上艙。
一白痛苦地蜷縮起身體,眼前漸漸一片模糊,他恨透了自己的無用。
天畫抱著懷裡的人進了上艙,環顧了下四周,自顧自地笑了笑:“這兒還不錯。”
秋葉白看著天畫將她放在了船伕們歇息的床上,心中莫名地生出更不妙的感覺,他不會是想……
這個念頭讓她心中一寒,立刻抬頭看著他:“天畫……我……。”
“曹宣寧。”
天畫忽然俯下身子,桃花狐狸眼含笑看著她道:“我的名字。”
?“宣寧。”秋葉白忍耐著口舌麻木之感,慢慢地道。
“很好,四少,我喜歡你叫我的名字。”天畫伸手輕撫她細緻的臉頰,眼神有些迷亂:“那讓我想你很多年前許給我的承諾,你說的那句——我是你的人。”
他輕撫著她的頸項,指尖一點點地順著她的衣領下移,一邊挑開了她的衣襟,一邊自言自語地道:“我以為只要我夠放浪,客人足夠喜歡,便有可能得到你對天書的溫柔,哪怕是你對天棋那樣的冷酷,也是好的,但是你從來不讓我近身……。”
秋葉白看著他眼底隱約近乎瘋狂的神色,心中微緊,她不知自己在選人的時候,總會說的那一句話竟讓天畫痴狂若此。
“我沒……有……。”她有些無奈,想要說什麼,但天畫似也沒有想等她說話,只自顧自地再次打斷了她說話:“你從來真的把我當成你的人,天書那個叛徒卻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為什麼呢,既然你從來沒有將我看在眼裡,是不是隻有我也背叛,你才會正視我,就像現在一樣!”
他越說越暴躁,伸手一把扯起秋葉白的衣襟,腥紅著眼盯著她,聲音異常的猙獰,讓人不寒而慄。
秋葉白只覺得呼吸不順暢,忍不住低低地咳嗽了起來:“咳咳……。”
天畫彷彿如夢初醒一般,忽然鬆了手,看著她輕笑了起來:“抱歉,四少,疼了罷,一會還會更疼呢,我原本想讓你抱我的,但你不願意,那麼就讓我來抱你好了,第一次總會很疼的。”
說著他伸手就粗暴地去扯秋葉白的衣袍。
秋葉白心中一沉,半蜷縮著身子,一邊擋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