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送到自己唇邊,淡淡地道:“昨日和人打了一架,被人暗算了,精神自然不好,不能暗算回來,怎麼休息也是無用。”
一邊的幾個人聽得雲山霧罩,面面相覷,只覺得染軍師今兒一冒頭便似吃了嗆藥似的,和秋葉白說話都帶刺。
連雙白都有不解,昨日殿下去救秋葉白的時候,和誰人人打架了?
單刀不是他單方面把天畫給收拾了一頓麼?
倒是小七站在秋葉白和百里初旁邊,他瞬間眼尖地瞥見百里初的手腕上竟有意圈勒痕。
他一愣:“殿下,您的手這是什麼痕跡,怎麼看著有點眼熟?”
百里初的手一頓,隨後,他拉好衣袖,淡淡地道:“沒什麼,被人算計了一把罷了。”
小七忍不住想要笑起來:“被人算計……。”
後半句的‘這怎麼可能嘛’瞬間讓他給吞了回去,他想起來那痕跡怎麼會讓他覺得有些眼熟了,他以前分明在天棋的手上見過。
百里初也聽出不對勁來了,他危險地眯起眸子看向小七:“怎麼,你見過這痕跡麼”
秋葉白在一邊,似忽然被風吹著有點著涼,輕咳了起來:“咳咳咳……。”
這種夫妻之間的小情趣留下的痕跡,若是被百里初這大醋罈知道她曾經在誰的身上試驗過還了得?
他回去一定會閹了天棋。
小七這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但是此時似乎也來不及的挽救了。
因為殿下明顯已經得到了他自己想知道的答案,轉過臉一臉莫測陰沉地睨著四少,也不知道子在想什麼。
卻能讓周圍的人都感覺到有些發毛。
秋葉白擺了擺手手,示意他們離開。
眾人都立刻求之不得地趕緊遠離炮火波及地。
等著眾人都散開了,船頭甲板只剩下而兩人,秋葉白目光從他白色的面具上飄過,落在遠處的海面上,輕咳了一聲:“那個……我是綠竹樓的老闆,什麼都不會,這難以服眾。”
百里初沒說話。
她又咳嗽了一聲,臉色微粉,繼續道:“但是全套上手的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坐在她身邊的人略有了點動靜,但卻是起身似要離開。
秋葉白有點無奈,起身拉住他的手腕:“怎麼又惱了,你明知道……明知道……。”
她見他無所動的樣子,便做賊似地四處環顧,壓低了聲音道:“你明明知道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在綠竹樓的時候她就知道越美的人,越難伺候,眼前這位風華絕代大美人,脾氣更是首屈一指。
百里初轉過身,幽瞳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神色莫測地道:“大人想要下官不去找你的人麻煩是麼?”
秋葉白:“……你想怎麼樣,難道昨夜軍師沒有爽到。”
不就昨兒氣氛太好,情緒上佳,她一時興起,就著以前跟著老龜公和禮嬤嬤教的宮裡把戲,把他折騰了幾回,也不是沒有讓他快活,說來也是伺候他,只弄得他略傷男性自尊罷,便使了小性兒甩臉子。
百里初僵了僵,聲音低了八度,陰嗖嗖地咬牙道:“秋葉白!”
秋葉白看他隔著面具,下半張臉都透出嫣紅來,趁著左右無人,忍不住帶點兒挑釁地伸手一撩他下巴,輕笑:“昨晚爽到差點哭出來的是誰?”
他把她吊著折騰的時候,她後來可沒拿他怎麼樣,這會子他倒是覺得傷自尊跑來問罪麼?
哪裡有這麼便宜的事兒?
百里初瞬間別開臉,噔噔蹬地倒退了好幾步,陰沉沉地瞪著她,隨後一甩袖子:“不知所謂!”
隨後便匆匆拂袖而去。
秋葉白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微微鬆了一口氣,到底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