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俊不禁,同時捏了幾顆紅莓塞她嘴裡。
甜甜的樹莓汁液瞬間緩和了嘴裡的酸澀,她方才緩了點兒,伸手就捏了一把酸芒果往他嘴裡塞。
見她這般孩子氣,他到底忍不住笑了起來,避開她的‘襲擊’:“大人,你這是隻許州官防火不許百姓點燈。”
方才分明是她惡作劇先設陷阱的,卻不許他反擊麼?
“不許!”她冷哼,繼續往他嘴裡塞東西。
早前還說了不讓她掉淚,現在就食言酸了她滿眼淚花!
是可忍孰不可忍!
百里初見她髮髻散亂,明眸放光,嘴唇染了樹莓汁液,嬌潤鮮紅,沒了平日裡那種清冽沉穩,眉宇間一股子罕見的鮮美野勁兒。
讓人心猿意馬。
他眸光微動,順著自己心意,低頭徑自吻住那誘人的嘴唇。
她一呆,唇間的溫柔涼軟,口鼻之間皆是他的氣息,幾乎讓她瞬間便淪陷,抬攬住他的修腰,頭熱情地回應。
她知道他為了隱藏身份,平日裡用了些東西抑制住身上的香氣,這會子怕是動了情,才會然破了禁桎散發來來。
理智不能禁錮的歡情,和多日的壓抑、奔波勞碌和疲乏讓她索性將顧忌皆拋開,只想沉淪憩息在他懷裡。
疏遠了這麼些時日,她知道自己的心和身體都同樣懷念那些他給予的歡愉和撫慰。
懷中之人的熱情,亦出乎百里初的意料,但是同樣讓他愈發情動,動作亦愈發地強烈起來,伸手便去扯她的腰帶。
“等一下……你的身子……。”她腦子裡唯一冒出的這點理智便是記掛著他的身體。
百里初低柔幽涼地輕笑了一聲,輕吮著她精緻的鎖骨:“我只是會睡著,並不代表身子虛弱,大人不必擔憂。”
他只是控制不了自己想睡罷了,但大約是他總歇在車裡,才會讓諸人有一種他很‘虛弱’的錯覺。
相反,睡醒了的人,都會‘餓’,他亦不例外。
原本小白便是他養身最好的‘食物’,何況她‘餓’了他那麼久。
“在下會好好伺候大人的。”他輕笑,再次吻住她微腫的紅唇,將她的呢喃全部吞入腹中。
秋葉白閉上眼,鼻息間漸漸彌散開他靡麗而熟悉的香氣。
“染軍師……。”
……
房內正是烈火乾柴,一片春意靡靡之際,小樓之下,卻一片冰風寒意。
“讓開!”梅蘇冷冷地看著站在門邊的一白。
“我這裡有要事需與大人商量!”
一白環胸而立,冷眼看著他,陰柔俊美的臉上面無表情:“抱歉,大人正在休息,不見客,梅司運請回!”
梅蘇眼中閃過狐疑,冷聲道:“你聽不懂本官說的話麼,出港時間如此緊迫,大人若是知道本官要與她議事,亦不會怪罪。”
葉白到底在樓裡做什麼,竟讓控鶴監的人在門口看著?
一白嗤了一聲,懶洋洋地道:“怪罪不怪罪,在下不知,只知道大人吩咐過任何阿貓阿狗都不能入內。”
殿下和大人相處的時候,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打擾!
何況殿下心情不爽多久,他們這群人跟著壓抑了多久,大老遠都能感覺到殿下身邊的那種低氣壓,唯獨秋葉白粗神經的沒感覺,好容易殿下爽快一回,他們好日子才來了,讓這些阿貓阿狗地混進去,他接下來的日子還有甚指望?
“一白,你休要欺人太甚!”梅蘇看著他,一向清淺的眉宇之間瞬間籠上一層寒意。
這是仗著自己是明光殿的人,肆無忌憚麼?
一白看著他,精緻的眼眸一挑,微笑:“欺人太甚又如何?”
他那一副老子就是欺負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