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插手此事麼?”
他可是記得在早前在淮南的時候殿下對秋大人說得清楚明白。
百里初微微彎起唇角:“本宮說了不會主動出手,但若是小白來求本宮,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雙白一呆,殿下不是他想的那樣罷?
“殿下,您打算讓秋大人來求你?”
百里初優雅地一攏自己垂下來的流水般的銀髮,輕嗤:“這兩個月她每月和綠竹閣的人通訊,什麼人她都問了個遍,卻硬是一個字眼都沒有提過本宮。”
雙白愣了愣:“殿下您收買了綠竹樓的人?”
否則殿下怎麼可能知道如此詳細,但是綠竹樓的人明明就是秋葉白的嫡系,那些人竟然會背叛她?
百里初冷哼了一聲:“有什麼人是不能收買的,何況本宮能夠給那些罪臣之子他們最想要的東西,你說他們會怎麼選擇?”
早前那一次綠竹樓之行,他就懷疑秋葉白和綠竹的關係,果然後來細細一查,雖然她隱藏得極好,但還是被他發現了蛛絲馬跡,證實了她就是綠竹樓的幕後老闆。
回到京城以後,他就讓一白著人暗中接近綠竹樓的人,若不是如此,他又怎麼會在知道那個傢伙竟連一個字都沒有提起他!
連雙白、一白,她都問了一句,更不要說阿澤那個蠢貨,她每一封信都會隱約地提上一提,但是他把信裡的每一個字都翻來覆去地看了一遍,愣是沒有發現她有提到他的隻言片語!
“枉費本宮當時冒險救了那個沒良心的東西。”百里初聲音悠涼,似玩笑一般,只懶懶地看著雙白的那雙幽詭森然的瞳子裡卻閃著銳利的幽光。
雙白被百里初這麼一盯,只覺得如同被暗夜之中強大掠食者的無機質眼瞳盯住的獵物一般,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殿下這分明是在吃醋啊!
雙白忍不住暗自嘀咕,秋葉白,秋兄,你也未免太沒有眼界力了,平日裡被殿下欺壓身下的日子也不少,難不成還不知道殿下是個霸道小氣的性子。
信裡好歹也提上一提殿下,哪怕是罵人的話,也比提我和一白這些路人好,平白連累好人!
“殿下想必是在秋大人心裡……佔據的地位不同,否則以大人和殿下的關係,大人卻隻字不提,才證明殿下於大人是不同的。”
雙白想了半天,努力地擠出一句安慰的話來。
百里初狐疑地眯起眸子:“哦,是麼?”
雙白立刻點頭如搗蒜:“沒有錯,是的!”
從道理上來說,這確實是可能的,秋葉白故意避開殿下的意思確實有些明顯了。
百里初似乎有點接受了這種說法,點點頭,彷彿在沉思一般,他緊繃的眼角放鬆了些,表情看起來沒有那麼嚇人。
雙白心中呼了一口氣,努力地讓自己的微笑看起來更能取信於人。
當然,所有認識的人都提到了,唯獨有一個人沒有提到……其實還有一種可能——因為實在是討厭一個人,以至於連提起來都不願意提起來。
當然,這句話,打死他都不會說的。
和秋葉白有關的話題很容易刺激到自家殿下,所以雙白決定換個安全話題,轉移自家主子的注意力:“殿下,您已經十多日沒有讓真言宮的人近身伺候了,屬下擔心他們會懷疑,尤其是那雪奴和花奴,原本一直都是國師身邊貼身伺候的。”
百里初冷冷地扯了下唇角,眼底閃過陰森的黑霧:“那兩個囂張的賤人,也只有阿澤脾氣才能容忍她們,若是本宮讓她們貼身伺候,只怕不出一刻鐘她們就身首異處了,才惹人懷疑!”
雙白沉默了下去,他是很認同這句話的,自家殿下的那個暴脾氣,只怕連雪奴或者花奴觸碰他用的桌子都忍受不了,更何況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