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去;懂嗎?”
江懷月皺眉眨了眨眼;“那以什麼身份去?難道你還有別的身份?也收到請柬了?”
墨寧熙直接轉身敲上她的額頭;“除了宴會上受到宴請的賓客;還有一種客人;叫做不速之客。”
江懷月又眨眨眼思量;恍然大悟;心道自己真是豬腦子!
…………
劉福貴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在一個木屋裡;躺在一堆乾草上;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只是手腳都被綁了起來。
他腦袋昏漲;搖搖頭;想動一下身子;卻發現手腳都被綁了起來。
他頓時一驚;又回想起自己船上的情形;頓時就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他孃的!自己竟然又著了道!
木門“吱呀”一聲;劉福貴朝外看去;之間原先那俊秀的公子走了進來;隨即身後的小丫頭就一蹦一跳地走出來;走到自己身邊彎下腰來;笑眯眯的看著自己:“醒了?”
劉福貴滿心憤怒;“你們是什麼人?”他再看那公子;哪裡好有半點不適的樣子剛剛在船上時;分明就是在騙自己!
“哦。”那小丫頭點了點頭;“看來是真的清醒了啊。”
劉福貴頓時一噎;胸中像堵了一塊石頭;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
江懷月見自己只是說了兩句話;劉福貴雙眼就睜的像銅鈴一般;頓時就笑了出來:“火氣這麼大江南水災都這麼久了;再大的火氣也該澆滅了才對;怎麼還是這麼大?”
墨寧熙走上前;手裡拿著一張紙;對帳外的小廝道:“給他鬆綁。”
劉福貴被鬆了手腳;轉了轉手腕站起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將我帶到這裡做什麼?”劉福貴絕對是個死要面子的人;打死也說不出那個“綁”字。
墨寧熙就笑了一下;答非所問;卻是一句話讓劉福貴變了臉色:“鹽幫最近生意如何?”
“你……”劉福貴愕然;“你怎麼會……”
墨寧熙打斷他;“其實我請劉幫主來此;也是有要事相求。”原來這劉福貴是江南鹽幫的幫主;墨寧熙原本想將他丟在宿松山了事;卻不想無意間發現他腰間令牌。
聽墨寧熙說有要事相求;劉福貴端的架子頓時就高了;“哦?難道這就是你們求人的方法嗎?”
江懷月在一旁就嗤了一聲;“寧熙說是有事相求;只是怕你面子上過不去;省得一會兒知道自己不得不幫的時候下不來臺;偏偏給你臺階你還不下!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識趣的!”
劉福貴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墨寧熙就將那張紙遞給他;“看看這個吧。”
劉福貴懷疑的看著墨寧熙淺笑的臉;將眼睛放在那張紙上;先是疑惑;再是愕然;最後眼睛裡竟流露出狂喜的神色;手指都開始發抖;對墨寧熙的態度就變了:“這……這是……”
墨寧熙還是淡淡的;道:“若是劉幫主答應幫我這個忙;這封信;就當是我送與鹽幫的。”
劉福貴冷靜下來;問:“不知公子讓我鹽幫幫什麼忙?”
他拿得出這樣一個大手筆;那自己這個忙;怕是不會簡單。
墨寧熙卻笑了笑:“我只是想問;我給出的這個條件;值得劉幫主拿出多少代價?”
劉福貴思索一會兒;咬了咬牙:“半個鹽幫。”
墨寧熙似乎對他的回答很是滿意;點了點頭;“劉幫主放心;劉幫主只消今晚將半個鹽幫弟子帶到月影樓便可;而卻我保證;那些人會毫髮無損的回去!”
說罷;招呼江懷月;轉身便走。
劉福貴在他身後喊:“請問公子是什麼人?”
墨寧熙卻理都不理。
江懷月撇了撇嘴;這姿態;做的可真是太好了!
江懷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