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現在也不過是一個月而已。業務科的很多人都在盯著這個機會呢,沒想到,自己倒是先被列進了名單。
有了這種結果,倒也不枉哥們兒白折騰一場嘛,想起自己一來就從秦主任那裡得了一部手機和一個公文包,陳太忠越發地不好意思了起來,“那可太謝謝主任了,呵呵,您先忙著。我出去工作了。”
走出辦公室,他心裡都有點微微的得意,怪不得有人說,官場雖然平靜,該鬧的時候也得鬧鬧,正是所謂地“不哭不鬧。排不上號”,哥們兒今天,這又是理論結合了實際一把,不錯!
殊不知,秦大主任正盯著他的背影冷笑呢。
陳太忠這點得意的心情,在看到張玲玲停在大樓門口的公爵車後,登時蕩然無存,想想這個年輕女人對自己的性騷擾,以及騷擾未果之後的打擊報復,他心裡的火氣又不打一處來了!
我陳某人。可不是任你揉搓的!他抬頭四下看看,選個沒人注意地當口,手一揮,那輛公爵車就憑空消失了。
哈,這翠心做的須彌戒,空間果然是大得太多了!他心裡有種惡作劇得逞的快感,前兩天答應給劉望男換輛好車,這公爵車,聽說也值三十多萬,估計算是檔次差不多了吧?
他正美不滋滋地想著呢,只聽得不遠處傳來了一聲驚叫,異常淒厲的那種,“啊~”
轉頭衝著聲音地方向一看,陳太忠傻眼了,暈死了,這輛車裡,怎麼還坐著倆人呢?
那是一輛賓士車,車裡探出兩個腦袋,一男一女,都是二十郎當歲的模樣,女人長得一般,倒是男人長得白白淨淨,相當地秀氣。
毫無疑問,那聲尖叫,來自那個女人。
陳太忠自然不會注意這種無關人等,在現實社會里,須彌戒藏東西的功能,實在是匪夷所思的,沒有任何一種說法,能嚴謹地解釋這種現象,所以,那些目睹了奇蹟的人,只能把這一切歸咎於自己眼花。
任嬌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若不是因為後來的競聘上崗,逼得她實在沒有辦法,她會再次找到他麼?絕對不可能啊。
只是掃了一眼,他就決定了下一步的行止,這女人願意叫,那就隨她喊好了,
這裡有事呢,可就不奉陪了啊。
誰想,他才走了兩步,身後就傳來一聲低吼,聲音異常地渾厚,“我說那個大個子,你給我站住,我問你件事兒!”
陳太忠一回頭,才發現,那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下了賓士車,正怒視著自己:我靠,有沒有搞錯啊?這女人的聲音,實在是太粗了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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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懵懵然不知所謂呢,一個尖細地聲音響起,聽起來正是剛才驚呼的那位,“這位朋友,打擾了,我想問一下,剛才這裡,是不是停了一輛公爵車?”
這個聲音,卻是出自那個秀氣得不像男人的男人口中,他笑眯眯地看著陳太忠,“就那麼一眨眼的功夫,這車嗖地就不見了,是不是啊?”
“這才早上……十點吧?”陳太忠很誇張地抬了一下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旋即還了對方一個笑臉,“呵呵,你們昨天工作,是不是太晚了?”
“你給我好好說話!”女人一繃臉,眉頭也皺了起來,粗獷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弟弟問你話,那是看得起你,別給臉不要啊。”
給臉不要?陳太忠登時就毛了,他二話不說,走上前衝著女人就是一個耳光,“操地,這是誰沒在好好說話?鳳凰市是你家的啊?”
這記耳光,他扇得迅捷無比,按說絕無不中之理,誰想,那女人的眼光和身手卻著實了得,眼見對方輕飄飄地身子前移,恍若不著力道一般,心裡就知道遇到了高手,大驚之下身形暴退,終於是堪堪地避過了這記耳光。
說實話,這也是陳太忠過於託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