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科委真的是窮得太久了?
吳言最後還是參加了宴會,只有四個人的酒桌,有點冷清了,不過這倒是正符合趙主任和文主任對吳書記的認知:吳言參加類似宴會,一向都是走過場。
三個小時後,吳言的房間裡,書記大人笑吟吟地靠在陳某人身上,有一眼沒一眼地看著電視。小手卻是把玩著陳太忠的大手。
“你說房間裡那個門兒,該怎麼開?”想到新房子兩家是背靠背,她的心裡就一陣興奮,“怎麼樣才能不被人發現呢?”
“等咱兩家裝修過以後,我負責開這個門,”陳太忠自是不會把這種小事放在心上,“交給我了,保證開得漂亮,你記得買兩組衣櫃,擋住就行了。”
“那將來我要換房子地話。這個門怎麼補啊?”吳言還是有點不放心,她現在正在勢頭上,可以想像得到,這個處級的房間。不會伴隨她終老的。
“你可以把房子賣給我嘛。反正是全產房。”陳太忠伸手刮一下她挺翹地鼻頭。笑著回答。“到時候兩套房子肯定要打通。誰知道那個門是什麼時候開地?”
“這倒是。”吳言笑著點點頭。心裡卻是再無了瓜葛。放鬆了身子。斜躺在陳太忠地大腿上。大大地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他。“你要先得了其他房子。這房子就賣給我。呵呵……還是太忠聰明。”
女人一旦掉進情網。智商偶爾要降低那麼些許。陳太忠想起了不知道哪本書裡地話。覺得用到眼下倒是不錯。“呵呵。你也挺聰明地嘛……對了。問你個事兒。”
等吳言把章堯東地話以及整件事地前因後果聽完。沉吟一下。身體慢慢地坐了起來。神色也難得地鄭重了些許。
“以我對堯東書記地瞭解。這次你可能會有點小麻煩。”她眉頭緊皺。似是斟酌著辭句。“他真地很少幫人這種忙。”
章書記是個強勢人物。但傳言說得好。他地興趣在權上。對政府事務地過問。一般也是想彰顯自己地掌控能力。對這種商人地照顧。還真是不多見。
是的,章書記對錢並不感興趣,反正到了他這個地步,想做點什麼事兒,錢絕對不會匱乏,既然不缺要那麼多幹什麼?
那麼,這次章堯東挺賈總,那就很有點說法在裡面了,當然,堯東書記可能是一時興起,但是對科委而言,必然是要坐蠟地: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相對公正地……給於蓋倫最大的照顧。
盲目照顧是不行的章書記不會因此而領情,可是不照顧也是不行的,其間分寸,要很好地把握才好。
這還不是最讓人頭疼的,最讓人頭疼的是:萬一事情定了下來,科委還得繼續忙乎事實上,陳太忠聽說過蓋倫的計劃,如果沒有過分的水份,那麼,這件事定下來只是個時間問題。
科委苦就苦在,既然這是章書記破例打過招呼地,那麼後續觀察和監管就要跟上,監管力度不合適太大,可也不能小,要不然蓋倫出點事情,那豈不是在給堯東書記上眼藥?
總之,這個鬱悶,要伴隨科委可能半年之久,甚至不排除一年的可能性,要麼等專案投產,要麼等章書記淡忘此事。
這實在不是一件能令人高興的事情。
最起碼,吳言是這麼認為的,解說完之後,她嘆一口氣,“唉,也不知道堯東書記跟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居然這麼做,回頭得了機會,我幫你問一問吧。”
“那有什麼?”陳太忠倒是有點不以為然,他不是不知道其間利害,而是認為這件事不值得如此擔驚受怕,他倒是更介意另一個問題。
“按說這個賈總,應該算是朱秉松的人吧?”他覺得有點琢磨不透,“朱秉松的乾女兒沈彤跟她交好,可是……她一來怎麼就直接找上了章書記?”
“你以為商人跟幹部一樣啊?”吳言笑著奚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