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底氣的那種,“最多是正科吧?十七哥為什麼這麼給他面子?”
“小路你話怎麼那麼多?”方才答話那位取笑他,“呵呵。輸紅眼了吧?你老爹知道不知道你偷這麼多錢出來?”
“你放屁。少爺我用得著偷麼?”小路翻翻眼皮,眼中帶了微微的不屑出來,他能這麼直斥這個年紀比他大一倍地傢伙,很明顯,小夥子家裡估計是有幾個子兒,“我覺得這副牌也邪行,不行,咱們去再買二十副牌回來……”
包間裡。十七聽完陳太忠的想法。登時就愣在那裡。久久沒有答話。
“我說你倒是給我說話啊,”陳太忠有點惱了。因為,看到十七的表情,他隱隱覺得,自己這個想法,或者是有些異想天開了,“你平時那點機靈勁兒哪兒去了?”
“咳~”十七努力地清清嗓子,似乎在又伸伸脖子,才晦澀地解釋了一下,“這個事吧,那啥……要看陳哥身後的人了,要是靠山夠硬,這當然是……是政績了。”
說實話,一開始,他被陳太忠這個瘋狂的想法嚇得不輕,可仔細琢磨一下,覺得這事未嘗就不能一搏,這年頭,比的不就是關係麼?
我靠,你這不是廢話麼?陳太忠越發地惱怒了起來,哥們兒身後要有硬靠山,用得著找你商量麼?
當然,在十七面前,他是不肯露怯的,“嗯,這點小事,很沒必要找人,你能不能幫我籌劃個好一點的法子?”
“這個,我還真沒什麼好法子,”十七知道,茲事體大,他知道的東西是不少,但涉及到這種可能成為醜聞地事情,他還真不敢亂出主意,否則萬一不成的話,陳哥還不得撕了自己?
“陳哥你也知道,十七我……我從來沒當過官,雖然知道一點裡面的內幕,但終究、終究還是那句話,‘隔行如隔山’吶……”
“你!”陳太忠想發作了,不過,最終還是控制住了自己,他強忍著怒氣點點頭,“那好吧,我去問別人。”
說著,他轉身向。
看到陳太忠那副前所未有的齜牙咧嘴的表情,十七登時被嚇個半死,這就是長期威壓下的積重難返了,陳書記雖說平日裡行事就較為操蛋,但臉上通常都若有若無地帶著笑意,眼下居然露出這副表情來,那是活脫脫要嚇煞膽小的了!
到了這一步,十七也不敢再有所保留了,他知道,自己必須先討好陳書記,於是直著嗓子喊了起來,“陳哥,就算你不想讓古所知道,但這事,你絕對不能問外人,只能問官場裡地人,要不,他們會害了你地!”
這是貨真價實的掏心窩子的建議,當然,他的用意不僅僅在此,他是想告訴陳太忠:十七我也是外行啊,不敢給你出主意!
能害了我的人,怕是還沒出生呢吧?陳太忠心裡冷笑,不過,十七說話,說得似乎也有那麼幾分道理,看來問這事,還是得找官場中人啊!
可是,該找誰呢?他又躊躇了起來,楊倩倩……算了,讓同學知道自己做雞頭,我可丟不起那人!
哈,有了!陳太忠一拍腦門,想起一個人來,她不但不會跟自己爭功,而且,還非常熟悉官場的規則,上次她就教了他不少東西呢。
沒錯,這個人就是……唐亦萱,那個住在市委大院裡年輕的寡婦!
對上唐亦萱,他有太多的牌可以打了,根本不愁那女人不盡心盡力地幫自己,那棵松樹目前恢復得挺不錯,不過,接下來恢復得怎麼樣,就要看陳某人地心情了,這年頭,什麼事都有個意外不是?
還有,辨玉這個手法,嗯嗯,真要學起來,也不是那麼難地嘛!
他拿出手機一看時間,才七點半,現在天黑得晚了,這會兒去拜訪她,應該是比較合適地點鐘,早點的話,沒準人家在吃飯,再晚了,孤男寡女地,似乎又不是很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