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沒法用手去量量……
“看夠了沒有?”唐亦萱冷冷地發問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鄙夷。當然,如果再看得仔細點,或許還能發現一絲絲……傲然?
“嗯嗯,”陳太忠被這一聲問話弄得有點不好意思,不過,這也沒什麼吧?他點點頭,“挺大的,比一般人的大,所以我有這個誤會,是很正常的。”
這兩句固然是解釋。可他也有點小聰明在裡面,以己度人,他喜歡別人稱讚他自己……那裡大,想來,這女人們,大概也是希望別人誇獎她們地胸部大的吧?
“哦,你還知道點東西。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啊?”唐亦萱被這話說得是又好氣又好笑。當然,如那廝所願,她心裡也微微地有點竊喜。
“好了,我懶得說你了,”她終究是見識過一些場面的,下巴一揚,就轉移了話題,“我真的很奇怪。你這麼著急要政績做什麼?你實在太年輕了。先把基礎打好行不行?”
“那我不是跟別人一樣了麼?”陳太忠還真不含糊。這話都敢昂然地說出口,不過說實話。他對唐亦萱的戒心極低,這種信任來得……很是有點奇怪。
“我是政法委書記啊,不出事那叫恪盡職守,應該的;一旦出事就是麻煩,想撈點政績,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不是?難道讓我跟別人一樣慢慢熬?”
唐亦萱聽了這話,盯著他看了半天,才慢慢搖搖頭,“你的性子,真的不合適當官,算了……坐下慢慢說吧。”
一邊說著,她一邊伸手拉了他地手,兩人再次坐回沙發,這次,距離就近了點,陳太忠甚至能聞到她口中淡淡的酒氣。
“你喝酒了?”他有點愕然,同時,他再次感覺到了她手掌的冰涼。
“嗯,喝了點,”唐亦萱抬手掠掠垂到額前的秀髮,不留神,那絲質的睡衣從胳膊上滑下,露出了白生生的手臂,晃得陳太忠有點眼花。
“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這麼多年下來,要是不能適當地放鬆一下自己,怕是早就瘋了,”她自嘲地笑笑,幽幽地解釋著,“這樣地生活,你能想像麼?很多時候,連個說話地人都沒有。”
耐不住寂寞,這女人絕對是耐不住寂寞!陳太忠馬上就做出了判斷,哥們兒我活了七百多歲,起碼有六百多年都在單獨修煉,可也沒瘋啊。
不過,他眼下沒心思說這個,“我說亦萱啊,你先跟我說說,這事兒,我到底該怎麼辦好呢?”
“叫唐姐,”唐亦萱冷冷地看他一眼,又恢復了那份高雅的氣質,只是,她的胳膊放下後,袖子堪堪滑到肘部,晶瑩白皙的小臂還裸露著,讓她略微帶了點人間的煙火氣,“這事,好辦……”
“那你快說啊,”陳太忠等半天,不見她繼續發話,心裡就有點著急了。
“哈,”唐亦萱身子懶懶地向沙發上一靠,斜著眼睛看著他,“你也知道這種求人的滋味兒了?想想你以前是怎麼對我的?”
“嘖,好吧好吧,”陳太忠舉手,示意自己投降,事實上,他早就打算好了,就算付出一定代價,也要極力促成此事。
因為,他不想讓別人認為自己辦事過於異想天開,那樣會很沒面子的,“你提要求吧,只要我能滿足你!
唐亦萱扭轉了頭,伸手端起了桌上地小茶壺,嘴對著壺口輕輕一抿,看也不看他一眼,“你幫我把曉豔地臉治好,我就告訴你辦法。”
“蒙曉豔?”陳太忠禁不住重複了一遍,我靠,這不是難為我麼?她就那底板,我再能,也不能把癩蛤蟆變成紫毛犼吧?
慢著……不對,蒙曉豔地底板,似乎,似乎還不錯?他努力地回憶了一下,沒錯,她的身材很棒,只是那張臉實在是太過不堪了。
不過,動用仙力幫人整容,這種手段真地太逆天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