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如何表示,於是笑著點一點頭,“幸會。”
果不其然,張建明對陳太忠就熱情得不得了,三個正處級幹部,數他的年紀大,也數他沒有架子,甚至連馬小雅的酒杯空了,他都殷勤地去倒,大家談一談部裡最近的政策,再談一些逸聞趣事,時間過得飛快。
就在七點出頭的時候,陳太忠接到了一個電話,“太忠,來北京了?咋也不知道打個招呼呢?”
這是誰呀?他這個電話接得莫名其妙,那邊似乎也反應了過來,“哦,拿錯手機了,我齊晉生齊老二啊。”
“哦,原來是齊總,好久不見,沒聽出聲音來”,陳太忠對這傢伙能主動打電話給自己,表示出一定的懷疑,“你跟邵總在一塊兒呢?”
“沒有,我是聽他說你來了,這不是想著好久不見了嗎?”齊老二在那邊聽得就笑,“過來喝酒吧?”
“跟兩個朋友在一起呢”,陳太忠有種直覺,這傢伙找自己肯定有事,老齊這人倒還算痛快,但是大家都是邵國立的朋友,彼此之間還真沒直接聯絡的交情,“換今日子吧,咱們叫上國立?”
“那你在哪兒呢?我過去混一頓”,齊晉生倒是真不見外,不過,當他打聽明白放了電話之後,扭頭衝身邊的邵國立苦笑,“合著人家還就認你,走吧,一起過去?”
“不去”,邵國立搖搖頭,專心地把玩著手裡的紅酒酒杯,“要去你去,別扯上我。”
陳太忠四人喝到七點四十左右的時候,都要散攤子了,齊晉生帶著一個小弟趕了過來,大家簡單寒暄兩句,兩個張處長一見齊總的做派,又聽說人家是老北京了,就知道這又是哪個大院裡的孩子。
碰了兩杯之後,張煜峰站起身告辭,久在中*央部委工作,他非常明白自律的重要性,除非不得已的場合,他是不會太放縱自己的。
張建明卻是有點捨不得走,他還想多跟陳太忠坐一會兒呢,然而,時機不湊巧”他也沒辦法,總不能讓人家引見人張煜峰都走了,自己還留下,而且這齊晉生找上門”也是突發事件。
正經是這齊總,在飯局當中都要專程跑過來,那必定是有事要談,他不離開也不合適,想一想這牛逼哄哄的老北京,都要如此巴結陳主任,他越發地覺得自己運氣背了。
所以”張建明鄭重地撤了一圈名片之後,離開了,齊晉生隨便翻一翻此人留下的名片,猶豫一下,看陳太忠一眼,還是遞給了自己的跟班,“幫我保管鋒”
“少扯那些有的沒的吧”,陳太忠看著他笑,“老齊你直說吧,找我有什麼事兒?”
“太忠你果然是痛快人”,卒晉生笑一笑”端起酒杯抿一口酒,“聽說你今天搞了一個保安公司?”
“嗯”,陳太忠點點頭,又抬手一指身邊的馬小雅,“那幫混蛋欺負的是她親姐姐。”,“該好好收拾”,齊晉生點點頭,沉吟一下方始發話”“這麼說吧…………被弄走的人裡面,有個人是山陰市的工作人員,有個推不過朋友”讓我過來打個招呼,高高手。”
山陰市是青江省的”跟浮雲省不搭界,陳太忠聽得皺起了眉頭,好半天才嘆口氣,“這玩意兒是有關部門接手了,那地方戒備森嚴,我沒資格說話了。”
“我管他是死是活呢”,齊晉生哼一聲,“我也不是找你撈人來了,欺負弟妹的姐姐,“……,這還了得?你想怎麼收拾他就怎麼收拾他!”
“那你讓我高手?”陳太忠訝異地看他一眼,“我怎麼聽不懂呢?”
“聽說這事兒有可能上內參”,齊晉生操心的是這個,其實,不僅僅是聽說的問題,他甚至都瞭解到了,此事十有**要上內參,“我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能不能把山陰市的名字,在上面舍糊一下?這份情,“…你算在我齊老二頭上。”
含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