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長無限拔高自己的,不止是我吧?”林瑩眼珠一轉,不屑地白他一眼,“昨天有人就無限拔高自己,又是三十分鐘啦,又是……戳穿啥的,最後還不是因為牛皮吹得太大,掩面而走了?”
“我沒有吹牛,是真有那實力,”陳太忠正色回答,在很多事情上,他已經學會了通融,但是在這件事上他絕不肯退讓半分——此事的重要xìng,甚至還在糧食安全之上。
身為男人,怎麼能說不行?更別說他還是曾經的仙人,“真的,我不介意跟你試一試,也好讓你知道自己過去的二十多年裡,是多麼地1ang費生命。”
“但是……你今天好像又不行,”林瑩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她真的很聰明,跟祖寶yù吃完飯不過才七點半,如果陳太忠有意渡過一個1ang漫的夜晚的話,應該是這個時候才會開始聯絡她,“我猜,你會說自己不方便。”
“事實上,我確實不方便,”陳太忠知道她是在擠兌自己,必須指出的是,雖然他非常痛恨某些不負責任的置疑,但是他都答應好家裡的女人們了,不回去也不合適。
所以他只能咬牙切齒地解釋,“我昨天回來的,晚上又有事,家裡十幾份作業到現在沒jiao……難道你老公回家不jiao公糧?”
“十幾份作業?”林瑩不置可否地笑一笑,又點點頭,“你果然厲害啊,遺憾的是總是藏在我無法驗證的角落……我老公運動健將,最多的時候也不過一對五。”
“一對五那叫自摸,我這是男歡女愛,不一樣,”陳太忠白她一眼,說難聽話他不怕任何人,不過被一個美女一而再再而三地懷疑挑釁——而且還是在這個方面,真的是太恥辱了。
所以他一定要爭回男人的面子來,“不過,你mímí糊糊活了這麼久,我也有點看不下去,做為一個領導幹部,要勇於為人民服務,竭盡所能地讓人民群眾感受到幸福……明天晚上吧,我讓你知道,什麼叫屬於女人的幸福。”
“倒也是,這會兒yao店不開門了,”林瑩的嘴巴,也是一等一的厲害,她笑一笑,“你準備充分一點,別到時候又不行,不能很好地為人民服務。”
“為你服務,我還需要吃yao?”陳太忠乾笑一聲,也懶得跟她多叫真,心說這些話說來說去,總不如真刀實槍地見真章有用,說不得他打著了火,一邊起步,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那明晚六點到八點,然後……我還有別的場子呢。”
現在七點半,到九點半也夠你趕個場子的,林瑩心裡不屑地哼一聲,“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軟碼頭,能系得住陳主任你這一艘野船。”
“我只知道,她們在等我,”陳太忠真的沒心跟她叫這個真兒,明天晚上可不就見分曉了嗎?事實上,他更願意瞭解一下,這個富的女兒會不會是一個令人後悔的上床物件,“你家的問題,應該有點眉目了……明天林總能回來的話,讓他跟我談吧。”
“什麼樣的眉目?”林瑩不可能拒絕這個話題,但是她心裡自然也有別的想法——你還是不敢跟我切磋吧?“我現在都不清楚,你打算怎麼幫我們?”
“幫你家,我用得著打算嗎?”陳太忠小心開著車,漫不經心地回答,“實在不行,找點錢不就完了?說實話,他們要是能把我bī到找錢這一步,那算他們有本事……不給我面子,藍志龍就等著哭吧。”
“上面……有動向了?”林瑩聽得眼睛一張,她心裡自是清楚,雖然藍家的利益攸關者眾多,冒頭的也是紛紛雜雜,但是真正的局內人都明白,要搞海chao集團的,還就是藍志龍。
這事兒的主體,只可能是藍家二少——藍家其他人可能伸手幫忙了,但也僅僅是幫忙,就像黃漢祥遇到事情,黃和祥不能不管一樣。
大家都知道有這麼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