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沒什麼事兒。”
“還是……你來跟他說這個性質吧,”陳太忠對抽血的護士點點頭,剛才她似乎是要拿喝酒做文章的,陳區長也不跳出來做這個惡人。
“按規定,獻血前是不能飲酒的,”不用護士說,旁邊有別的醫護人員就發話了,那是一個男大夫,他很歉意地笑一笑,“我中午也喝了一點酒,所以就算我也是O型血,卻不合適獻血。”
“我中午在趕路,沒有喝酒,”陳區長終於明確地表態了,事實上,他不光是見不慣秦叔寶,年輕的區長心裡還有算計,尼瑪,你不能阻礙我出風頭啊。
A型血就牛逼了?哥們兒我雖然是O型血,可這仙靈之氣……你有嗎?
這話一出口,圍觀的人也紛紛地找到了不獻血的理由——事實上這大過年的,中午沒喝酒的人太少了,更有一些傷患,自家還在嘩嘩地流血,說什麼的獻血?
不過陳區長主動獻血,還是起到了很好的帶頭作用,有一男一女主動要求驗血——他倆都是中午沒喝酒的,只是兩人都不知道自己的血型是什麼。
這倆都是有病在身,醫院表示驗血可以,絕對不可能讓你們獻血,更有一個漢子手臂有傷,卻執意要獻血,他很肯定地表示,“我就是A型血,中午也沒喝酒。”
“你自己還受傷呢,”旁邊一個小護士嘀咕一句,不成想那漢子眼睛一瞪,“我受傷沒流多少血,血多著呢。”
不過非常遺憾的是,醫生們看了一下他的傷口——此人是手持魔術彈燃放的時候,魔術彈底端掉落,直接從後面噴出了火焰,將他的胳膊燒傷了。
傷口化膿了,有炎症,這是不能獻血的,耿院長當下表態,那產婦本身的抵抗力就極弱了,你這血輸進去,真不知道是救人還是害人了。
說來說去,在大陸A型血是比較少見的,又適逢春節,有很多人中午喝酒了,而這裡又是醫院,大部分人都是身體有恙才來的,所以一時間,竟然找不出第二個合適獻血的。
在陳太忠的堅持下,他還是被抽了六百CC血,那負責抽血的護士一臉的不忍,再三地叮囑他晚上一定不能喝酒。
獻完血之後,醫院又有人端來了熱乎乎的雞蛋羹、巧克力和八寶粥,這是補充營養的意思,不過陳區長站起身就走,“不吃了,你們分著吃了吧,我還有事。”
“慢點慢點,”耿院長也顧不得上下尊卑了,追在他身後大叫,“才獻了血,走路慢點,要防止劇烈運冇動。”
她的話還沒說完,陳區長就消失在了視線裡,拐角處傳來一句話,“要是血還不夠,直接給我打電話。”
“哪兒還敢再給您打電話?”耿院長怔怔地站在那裡,好半天才幽幽地嘆口氣,側頭看一眼葛區長,“葛區長,電視臺的人,能不能對產婦做一個跟蹤拍攝?”
“我沒有意見,”葛寶玲點點頭,猶豫一下她又補充一句,“要做好消毒殺菌工作。”
“我們不會讓陳區長的血白流,”耿院長重重地點點頭,然後又強調,“我想請攝像師按步驟拍下,陳區長將自己的鮮血獻給了北崇人民。”
你是怕擔責任吧?葛寶玲不動聲色地看她一眼,既然知道了醫院的私心,這種小心思就瞞不過副區長,不過她也沒計較,只要大方向正確,有點小私心算得了什麼?
但願,這個產婦能救得過來吧?葛區長覺得,要是人救不過來,那意思就不大了,於是她叮囑一句,“關於產婦的病情,縣醫院要和電視臺保持及時的溝通。”
話音未落,一個護士急急忙忙地就跑了過來,她欣喜地喊著,“產婦的生命體徵,已經開始逐步穩定了……”
“我去看一眼,”耿院長一聽,登時也高興了起來,她才邁出去一步,又扭頭看一眼攝像師,“你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