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必多言,陳太忠沒有想到的是,在他來之前,諸女已經抽籤排出了順序,所以他一晚上基本上沒睡。
第二天他起個大早,看著床上橫七豎八的玉體,就有點撓頭——哥們兒這麼離開,那肯定不合適啊,但是把她們叫起來,這又有點殘忍了。
不成想,就在他猶豫的時候,睡了還不到一個小時的鐘韻秋睜開了眼,她雖然jīng神十足,但眼裡也滿是血絲,微笑著低聲發問,“要走了?”
不走不行啊,你們停的地方太遠了,陳太忠微微笑一笑,柔聲發問,“你怎麼才睡一會兒就醒了。”
“我伺候領導的,習慣了,”鍾韻秋微微一笑,然後又將聲音壓得極低,“你不在的這半年,吳市長可能生理機能有點失調,脾氣大得很,我必須小心伺候。”
“要是跟著吳言太辛苦,那就外放吧,”陳太忠輕喟一聲。
“她要讓我跟她二十年呢,跟到副省長,”說到這裡,鍾韻秋捂著嘴笑了起來,下一刻,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又放下了手,這一瞬間的笑靨,真的是千嬌百媚,好像漫山的野花同時綻放——鍾秘書的笑容,殺傷力真的太大了。
一邊笑,她一邊低聲發話,“我也想弄個副市長當一當。”
“既然她們都睡著,咱們再晨練一下吧,”陳太忠看得怦然心動,將她的雙腿向雙肩上一抬,挺著小太忠就向她的兩腿間撞去——大家都沒有穿衣服,煞是方便……
當天上午九點,簽字儀式準時在北崇賓館小禮堂召開,參與的不但有陳太忠和霍國祥,還有敬德的縣長連曉,連縣長的出現,算是將北崇——敬德聯盟明確展現在陽州官場中了,而且還是以北崇領頭的架勢。
其實這麼高調亮相,裡面有點緣故,敬德不打算出預jǐng費用,蹭著北崇的費用,不過別人看到眼裡會怎麼想。那就不好說了。
由於只是縣區的試點,省氣象局並沒有領導參與。不過霍國祥照例在簽約儀式上表示,說省局領導高度重視市局開的試點,若是這個試點成功,下一步就是整個陽州推廣。乃至於全省推廣——“我們氣象人不允許這個試點不成功。相信在座的諸位也是這麼想的”。
簽約儀式搞得很成功,只不過霍局長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陳太忠的態度,怎麼有點若即若離啊?
儀式完後,陳區長將施淑華送到高速路口,等中午回來,慣例是要召開宴席,慶祝簽約成功,酒席過後,霍國祥還想拉著陳太忠聊聊天,不成一轉眼。就找不見人了。
陳太忠是接人去了,經過昨天的糾結。他想通了一件事,公事要做,個人生活也要享受,他甚至為此找到了理由——若是哥們兒一直表現得像個聖人,要下面的幹部何去何從。
他接的是張馨和姜麗質,張總剛拿下了市jǐng察局和市教委兩個大單,請了一週的假,路過繞雲接了姜麗質,兩人相伴而來。
一段時間不見。張馨出落得越發地漂亮了,雖然嬌柔依舊。但眉眼間隱約透露出了些許的幹練,以前那居家婦女的氣質淡了很多,由於要開車,她甚至穿著及膝的牛仔裙,又增添了幾分青chūn活力。
倒是姜麗質沒什麼變化,一襲白衣白裙,臉上依舊是那萬年不化的憂鬱,就算是她在跟張總笑著說話,依舊會讓人不自覺地生出憐惜之情。
陳太忠在陽州的路口等到了她倆,開車領著素波往賓館駛去,手裡還捏著電話跟她倆聊天,“她們出去玩了,我先給你們安排住宿吧,等你們安排好了,我去找你們聊天。”
昨天車上的混戰雖然浪漫,但終究是不太方便,這次陳區長直接要了賓館的獨院,將人安排進去,等下午一上班,他打著談事的幌子,直接進去了。
這大白天的,倒也不方便幹什麼,就是隨便地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