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最後投入了寧建中地懷中。以做寧局長小蜜為代價。進了省財政廳。
省廳肯定比市局強。又是一在省城一在地市。現在地大學生一旦畢業。很容易褪去青澀。現實得令人目不忍睹。
於滿江把這事兒看得很開——這樣地女人就不值得珍惜。漂亮能當飯吃嗎?還好是早現了苗頭。要不然等結婚之後再紅杏出牆。那才真地叫虧呢。
但是他兒子還年輕不是?看事沒有於局長老道,未免就為此事痛得死去活來的,很是在家裡折騰了一陣,這也就成了於滿江心中的一塊痛楚。
當然,指望這點小事就讓於局長對寧建中咬牙切齒地恨入骨髓,那是不現實的,也是不理智的,但是若說芥蒂,那沒有才叫怪。
“我可沒啥指示的,”於滿江苦笑一聲,“打狗還看主人呢,你以為運管辦的車沒事會跑到振鑫加油?”
聽到常務副說話沒什麼情緒,鄭主任終於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不過奇怪啊,振鑫加油站不是素波的吳振鑫搞的嗎?這個張成寶……怎麼也掛這個牌子?”
“這個你就不要問我了,”於局長笑一聲,“好了,你要是咽不下這口氣,就叫你的外甥女兒去,你就不要摻乎了,小鄭,我這也是為你好。”
悻悻地掛了手機,鄭在富將電話還給了張成寶,臉色卻是不太好看——為我好?你就忽悠吧,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怕打了電話之後我沒啥反應,沒準會得罪寧建中?
不過這倒也是正常的,誰吃得撐著了,沒事去扛財政局長?於局長不想扛,鄭主任更不想扛。
“沒事就趕緊走啊,”張成寶哼一聲,得意洋洋地看著他們三個,“再壞我買賣,可沒這麼客氣的了,惹得我火了,讓人打出去你們。”
他並不是個善碴,虧得劉望男開來的是一輛賓士車,要是換輛桑塔納兩千之類的,只衝著她敢壞了那幾輛大車的買賣,已經足夠他招來人圍攻了。
“呀,你嚇死我了,”劉望男火了,抬手就要撥十七的電話,她不喜歡惹事兒但不代表他怕事,“打我出去?行啊,你等著。”
鄭在富見狀,趕緊將她拉到一邊,輕聲嘀咕,“小劉,還是直接喊太忠來吧,這傢伙是財政局長寧建中的關係。”
他可是不想再讓丁小寧再摻乎了,既然早晚要拉陳太忠出來,那就早拽不如晚拽了,也省得丁小寧夾在中間,沒準給他這客運辦主任還帶來點什麼麻煩。
劉望男倒是沒想那麼多,不過她一聽這話,也知道叫十七來不合適了,自古民不與官鬥,十七現在玩得是不錯了,鳳凰市黑道上的三駕馬車之一,但是同財政局長扛膀子,那可就殊為不智了——同財政局有瓜葛的部門真的太多了,就連警察局也要買財政局的面子。
更何況,石紅旗還在努力地洗白?雖然他尚未黑到頭就開始洗白,聽起來有點可笑,但是這年頭未雨綢繆多考慮一點也不是什麼壞事,反正,一般混了黑道的,就算想洗白也不太可能徹底地同過去割裂開來,兩條腿走路才是王道。
所以,陳太忠就接到了劉望男的電話。
“這傢伙,我去看一看,”陳太忠一聽就動心了,做為一個有私家車的主兒,加油站的問題搞得他也一直很惱火,經常地遇到油表差量很大,油質達不到的問題。
別的不說,只說他的林肯車由於經常亂跑,胡亂加油,短短的一年,噴嘴都洗過兩次了,雖然他努力地在找九十七的號的汽油加,但是這個年代的天南,大多數的加油站最高也就是九十三號的汽油。
往日裡他是沒時間為這點小事計較,可是今天劉望男抓了振鑫的現行,那麼搞一下這傢伙倒也是是順手的事情了。
更關鍵的是,他琢磨著,這汽油和柴油標號的檢測,能不能也搞到科委來呢?沒錯,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