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房子是九華房地產開的”許純良笑吟吟地看他一眼,“別人都跟我說了,九華是中行扶持起來的,蒙勤勤可不就是中行的嗎?尚廳長在中行也有點影響力吧?”
“別人跟你說了?”陳太忠聽得又是一傻眼,“合著這訊息,滿大街的人都知道?”
“都知道又怎麼樣?還不是沒辦法?”許純良又哼一聲,拿起啤酒灌兩口,接著又是一聲長嘆,“是老郜的老婆,不知道從哪兒打聽到的,不過她倒是不傻,知道自己沒資格拿這種事兒做文章,就告訴我了。”
“邵紅星的九華啊”陳太忠沉吟了起來,這個人跟韓忠不怎麼對路,前一陣又要跟邵國立一起開素仿,卻是被他踹出局了,“對付他,好像還用不著找蒙勤勤。”
“嘖,你看,我就知道你能行”許純良一聽,興致就來了,舉起啤酒罐跟他碰一下,“讓這個紅星跟老賀的女兒打個招呼,事情估計就過去了。”
“那可是太抬舉他了”陳太忠聽得笑一笑,心說我出面前是太給他面子了,這事兒啊,邵國立一個電話就能搞定。不信這邵紅星敢不聽話。
至於說這麼一來,會欠邵國立一個人情,那才是扯淡,屁大一個廠長,一句話就撈出來了。這種人情,邵總你要好意思提,我都不介意嘲笑你兩句。
“抬舉?倒也是”許純良笑著點點頭,抬手喝兩口啤酒之後,將啤酒罐向桌上一放,信口問一句,“那你打算怎麼做?”
事實上,他雖然不傻,平日裡卻是懶得多動腦筋,這種性格或者是天生的,但是跟他受的教育也不無關係,所以這麼不見外地問出來,真的很正常。
“北京有人收拾邵紅星很在行”陳太忠笑一笑,也不想多解釋,不過下一刻他就皺著眉頭愣在了那裡,“嘖,好像nbsp;nbsp;有點不對勁?”
“嗯”許純良點點頭,這傢伙在需要動腦子的時候,反應也是很快的,“邵紅星對賀栓民能有多少影響力,確實很難講nbsp;nbsp;這樣吧,太困難就算了,不管老郜了。”
好像蔣世方邀請過我。要我去他家坐一坐?陳太忠坐在那裡開始盤算,純良懂得為他考慮,他自然也要盡力讓兄弟心裡不留遺憾
不安1848保護神
陳太忠跟許純良談了很尖,等他回到橫山區政府宿舍的時候,已經是夜裡十一點了,門房剛要鎖大門,見到林肯車,忙不迭開啟。
他回來的實在是太晚了。吳市長不知道他回了鳳凰,甚至都躺到了床上,靠著床頭在翻書,鍾韻秋則是已經呼呼入睡了。
聽到衣櫃處傳來輕微的響聲,吳言第一時間警慢地抬起頭,見到是他才輕籲一口氣,“哎呀。是你啊,嚇我一大跳,,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咦?你這話到是奇怪了。陳太忠本來想跟她說一說正經事,聽到她的話卻是分散了注意力。“合著別人還從這個門走過?”
“那到不是”。吳言搖搖頭。見他一副在意的模樣,禁不住微微一笑,“現在天太熱,很多人家睡覺不關窗戶,入戶的小偷特別多,這一週已經連續生三起屋主被砍傷的案子了,電視臺都播了,居民們要是現有小偷入戶,假裝熟睡,千萬別反抗。
“什麼?”陳太忠的心裡,那是要多納悶有多納冉了,不過下一廢他就反應過來了,於是點點頭。“哦,這些小偷都是成夥的,一個人肯定打不過那麼多人。”
“不光是你說的那樣。一般人怕小偷有兇器,跟小偷搏鬥的時候,總愛拿個菜刀什麼的,容易防衛過當”吳言隨口答他,接著又是眉頭一緊。
“素波前一陣就有這麼一起案子,兄弟倆砍傷了一個小偷小偷跑了他們還追著砍,眼看追不上了,把菜刀扔出去,結果把人家的大腿砍殘廢了,現在法院判他倆賠小偷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