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權,也是很正常的。
不過,自我感覺良好的,並不僅僅是她,馬主任也存在類似的想法,他是軍人家庭出身,“在對越自衛反擊戰之前,部隊裡的領導,誰也見不慣軍人子弟——那些兵都是刺兒頭,不服管教,他們都覺得農村兵聽話……”
“而到了真正打起來的時候,領導們才知道錯了,能打敢衝的,還是要靠軍人子弟,那些農村兵聽話歸聽話,你要讓他往前衝……經常得拿槍頂著他才行,思想境界不一樣,你不承認不行。”
“馬主任你這話太片面了,”陳太忠斷然搖頭,這話說的雖然是打仗,其實說的還是以層次來劃分人群——也就是變相說,某些人的知情權並不重要。
陳某人不認可這個邏輯,“你應該說,刺頭兵都能打仗——這跟血性有關,但是不能說軍人子弟都有血性,也不能說農村兵裡就沒人有血性,這個劃分是錯誤的。”
“你這麼說……也有道理,”馬勉點點頭,作為一個有親和力的領導,他倒是不怕承認自己的不足。
“那麼,陳主任你能篩選出來有血性和沒血性的群眾,讓他們享有不同的知情權嗎?”蔣君蓉立馬就接話了,她不屑地哼一聲,“別說這麼做不現實,會多做太多的無用功——就算你做到了,沒有決策權的,依舊沒有決策權”
“這不僅僅是沒有決策權那麼簡單,而是他們知道太多東西之後,反而會影響社會的穩定,”馬主任的火力支援也到了。
他還是愛拿打仗舉例子,“比如說吧,抗美援朝的時候,為了讓大家勁兒往一起使,能積極配合戰役部署,就連小兵們都清楚戰役規劃,結果有人被抓了了,供出這樣的情報……連聯合**都不敢相信,說你一個小兵就能知道這些?”
“必要的訊息封鎖,是必須,是有益的,”馬主任一邊說,一邊站起了身子,陳太忠不服氣地反駁,“可是,不過就是個巴黎印象……沒有那麼嚴重吧?”
馬主任笑一笑,轉身離席,“不跟你說了,我去一趟洗手間。”
他一走,蔣君蓉也不再說什麼知情權了——這跟她完全沒關係,而是吐露了她來的本意,“陳主任,那個城管隊長於憶,你能不能放過他這一次?”
她是開區的副主任,正主任卻是常務副市長覃華兵,於憶跟覃市長扯得上關係,她為此出面不算稀奇,但是能為這點小事特地上門,說明她還是想辦成此事的。
“於憶?”陳太忠古里古怪地看著她,心說這麼個小人物,居然驚動你了?他沉吟一下,方始緩緩點頭,“行,蔣主任你要是能幫我一點小忙,那我就給你這個面子……只停他的職”
“只停他的職,還算是給我面子?”蔣君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是,”陳太忠微微一笑,“我這人吶,好記仇……本來,都給他準備了系列大餐呢……”
(六千二百字,還是第二十一名……月末了,誰又看出月票了嗎?)
'傾情奉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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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太忠這純粹是信口開河,對他而言,於憶馭下不嚴管理不善,還放縱自己的小舅子為惡,這種人是必須要處理的。
但是停職也就夠了,畢竟那幫人在他手上是吃了大虧了,而且根據他對此人已知的瞭解,姓於的除了不善管理之外,好像沒別的太大的問題。
當然,這個管理不善不但包括工作,也包括他的家庭生活,這樣的人撞到陳太忠的手上,那絕對不可能放過。
“能不停職嗎?”蔣君蓉肯定不會就此死心的。
“他一來惹了我,二來撞到文明辦的槍口上了,他那小舅子還威脅一個女孩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