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發現了她是女兒身的事呢。若是如此,葉曉也就沒了剛才的那種驚懼。
“皇上,奴才冤枉啊。奴才自小淨身,不但是身子給淨了,心也給淨得一清二楚,哪還能有這種心思?奴才現在一心一意地就想著如何能夠好好伺候主子,可從不敢往那種方向去想。”葉曉一番解說,顯然皇帝仍然沒有相信她的痕跡。
“皇上,若奴才真的和三皇子有那種心思,您把奴才趕出宮吧。這樣奴才今後再也不可能與他接觸,那也就不會讓皇上煩心了。”葉曉想想,若是皇帝真的開了金口把她趕出宮,那倒是她的一個機會了,也不用求著三皇子想辦法了,他也省心不是?
皇帝聽了她的話,倒是雙眉微挑。說實話,葉濤在他身邊這麼些時日,真的感覺還是挺好用的,乖巧又機靈,這真要換走她,皇帝還真的覺得有些不捨得。不過,看她說這話,眼神灼灼的,也不似心裡有鬼的樣子,難道真的是康貴妃看錯了?還是有所誤解?
“那為什麼會有人看到你和三皇子擁抱在一起?”皇帝對此心裡仍有結。
葉曉有些臉紅,不過由於低著頭,皇帝暫時也看不清她的臉。葉曉道:“皇上,三殿下是位仁者,奴才記得那天殿下擁抱奴才,是為了安慰奴才。說來慚愧,奴才那天收到了家裡的訊息,說是弟弟病了,於是就很難過,一個人也不太爭氣就落淚了。正好那時三殿下經過,安慰了奴才幾句,然後見奴才仍然心裡鬱結,他就勸奴才,說是心要大,要把什麼事都往好的上去想。奴才這一動情,就把他當親人了,撲在他懷裡哭了,於是三殿下就抱住了奴才。皇上,其實事情真的很簡單,沒有其他的因素。”
皇帝長長地鬆了口氣,葉曉這話說得煞有介事,而且極為堅定,所以他也就沒有先前那麼憤怒了,反而嘆道:“原來如此,你也不容易啊。不過,雖是如此,卻給了別人不好的觀點,今後還得注意著點。”
葉曉點點頭,眼見著皇帝就原諒了她,也不提出宮的事,反倒讓她有些不甘心了,道:“皇上,那奴才是不是還要出宮?”
她多麼希望皇帝點頭說是呀,可惜皇帝搖搖頭,道了聲不用也就罷了。
不過經過這事兒後,葉曉是長了個心眼,看來她和三皇子這樣,是會被人懷疑的。別人可不知道她是女孩子家,就能往斷袖之癖上面去想,若是深究下去,萬一揭了她的身份怎麼辦?那可是既害了自己又害了三皇子的事呀。
所以,今後得避開點三皇子。
葉曉這是想到做到,一段時間以來對三皇子是能避則避,就算一開始季桓軒沒能注意到這點,但時間長了,這感覺就顯而易見了,心裡不由窩了蠻大的火氣。
其實葉曉心裡也不太好受,每次見到季桓軒時,她是真的很想跑過去和他說上幾句,順便他一定會帶給她一些好吃的點心。有時候回到屋子裡,她仔細想想,她好像對季桓軒也是有點感情的,這些日子避著他,其實她的心裡也覺得不是個好滋味。
所以為了擺脫自己無窮無盡的想念,她主動去找了楚實良,有時甚至還當著三皇子的面與楚實良熱絡,分明就能看到季桓軒臉上的寒霜了。說實話,楚實良也有些尷尬,雖然他是很喜歡葉曉,也願意和她在一起,可他也看得懂葉曉這麼做的原因,若說這樣還看不出葉曉心裡的真實想法的話,楚實良也算是白活了。
可是,當楚實良再次向她表明心跡的時候,她卻一次又一次的拒絕,這也讓他極為沮喪。
“葉曉,為什麼不能答應和我在一起?”楚實良不免再問。
“楚大哥,我說過了,我有心上人,是宋胖。”她再次強調,心裡很無奈,宋胖也不知道被她出賣過多少次了,不知道這會兒知道她一天到晚拿他當擋劍牌,會不會氣得有一天拿了刀子來砍她?
“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