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了。
南宮卿和夫人見到木木,一臉高興,熱情的拉著木木問東問西,而南宮烈則默默的進廚房開始準備晚餐。
木木推開南宮烈臥室的門,屋子裡被一箱一箱的化妝品佔據了三分之二,唯一的桌子上堆的滿滿的都是書,什麼企業管理,營銷法則,羊皮卷,企業管理小知識,怎麼做一個有魅力的領導人。。。木木仔細的翻看著,見上面還有南宮烈做的筆記,木木不由佩服南宮烈的上進心,她又拿起南宮烈攤在桌子上的筆記本,上面記錄著每天的工作計劃和完成情況,木木一頁一頁很認真的看著,就見筆記本中間夾著幾頁紙,木木感興趣的開啟,眼睛越睜越大,原來竟是南宮烈和古月風籤的協議。
眼淚無聲的滑落,一滴一滴落在木木手背上,冷冷的,涼涼的。
南宮烈在樓下喊“吃飯了——”木木趕緊擦乾眼淚,強迫自己笑著,和大家坐在一起開心用餐,飯菜很簡單,一個雞蛋黃瓜,一個苦瓜肉絲,一個清炒菠菜,一個紅燒豆腐,再就是一份烏雞湯,南宮烈先給父母各盛了一碗湯,端起碗給木木盛,木木說我自己來,南宮烈衝他一笑,說好。南宮卿今天心情好,還讓兒子給倒了杯酒,他說“你也喝點”南宮烈嗔怪的道“我戒了,”南宮卿一拍腦門說“是喔”眼神裡竟有難掩的不可鳴狀的悲傷。南宮烈趕緊補充一句“自從戒菸戒酒後,我精神比以前好多了”木木看著談笑風聲的南宮烈,他以前多麼驕傲啊,從來不顧忌別人,可是現在,一個眼神他都能心領神會。
“噹噹噹”南宮烈說我去開門,就見古月風站在門口,眼神很不友善的看著南宮烈,臉上卻掛著笑,“我來接木木回家”古月風冷冷的說。南宮烈並沒打算讓他進來,說“你稍等,我幫你喊她”這才進廚房,跟木木說“你該回家了,你男朋友過來接你了”他邊說邊從木木手裡搶過正洗著的盤子,推著她就到了門口,木木似乎有話說,但南宮烈已經把門關上了,木木啪啪的敲門,南宮烈靠在門板上,靜靜的揚著頭,父母看著兒子這樣,也是一聲無奈的長嘆,南宮烈卻笑著安慰父母“我沒事”自己進了臥室,他慢慢縮在門後一個角落,咬著手指嚶嚶的哭泣,只有他一個人時,他才能放縱自己心裡壓抑的悲傷,多少次,他站在人流湧動的街口,被人嘲笑,被人輕濺,他還要裝出若無其事,多少次,他被城管追著幾條街,像個喪家犬一樣奔跑,多少次,他被工檢部門圍著要證件,他還要賠著笑,他想過放棄,他不想這麼沒自尊的活著,他曾經可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世界之最大公子,可爸爸媽媽呢?媽媽從嫁給父親,就一直相夫教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爸爸身體又不好,不能受刺激,他如果這樣一走了知,爸爸媽媽怎麼辦?他們已經失去過一個孩子,他怎麼忍心讓他們再受失子之痛,可他活的真的好累,他心裡壓著一塊巨大的石頭,讓他喘不過氣,他不知道這種日子要維持多久,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他像個迷路的孩子,雖然置身在一片彩色霓虹中,他卻畏縮在角落孤孤單單苟延殘喘。
古月風開著車,黑著臉什麼也不說,木木更不想解釋,靠在車背上閉著眼。
古月風見她一幅悠閒自得還暈暈欲睡樣,心裡火往上撞,手裡的方向盤握的咯吱吱響,腳下的油門也快踩到底了,正這時,古月風手機響了,“媽的,在老子地盤抽老千,讓他等著——”古月風一張臉可怕的有些怪異,猛打方向盤,轉了方向。木木坐直身子說“放我下來,我打車回去”“坐好”古月風命令,汽車飛一般衝向夜色。
古月風的車剛一停,就有人過來開門,古月風從車座下抽出根鐵棒,一臉怒氣衝衝下車,不遠處七八個年青小夥子穿著西裝,圍著一個人拳打腳踢,那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見到古月風,七八個小夥子自動閃出條道,古月風攥著手裡的鐵棒,“啪”一下砸在跪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