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
“這……”落少驚訝地抬起頭,他們竟然事先就已經調查好了。這那裡是借,分明就是明搶啊。
“落少,罰灑著實比不過敬酒。”澄影開始撫摸手中的馬鞭。
落少認命地耷拉下腦袋。他早就知道,四國中,這位年輕的塵王是最不好對服。如今,惹不起,躲也為時已晚,只看能不能想方設法套近乎了。“是,草民遵命。”
“三日後,孤要見到十萬旦軍糧。”墨塵殤宣佈,然後,習慣性地一揮衣袖,往大廳外走去。
“王上……”落少欲言又止。
“還有何事?”墨塵殤停下身子,一旁的澄影開口。
“草民家中有一妹妹,剛好十六年華,欽慕王上已久,如果王上不嫌棄……”
“不必了。”墨塵殤打斷落少的話,口氣隱隱有些不悅。
澄影看著墨塵殤漸行漸遠的背景,心裡嘆了一口氣,頗猶豫了一會兒,對一旁的落少道:“獻上去吧。”
後院,巡邏待衛將亦苒兒交於一名稱二孃的手中便離開了。待巡邏侍衛一離開,亦苒兒整個人立馬活了過來。“大姐,你真的不用管我,你去忙你的,我自己四處隨便逛逛就好。”
這三日來。她逛遍落山鎮所有大大小小的茶館,除了風月之事,一件與帶傷的神秘高人有關的事都沒聽說。同樣也沒遇著一位左手臂帶著傷疤的女子。誠然,她也不敢扒了人家的衣服來看。
落府的傳說倒是聽了不少。說是落府有座後山,山上長了一簾瀑布,瀑布前載種著一大片楓林。每每有人經過後山,總會從嘩嘩瀑布中聽出人嗚咽之意。“公子,你口中的帶傷的世外高人,莫不是住在這落府養傷?”茶樓裡的說書先生被亦苒兒追得不耐煩了,胡亂諂了一通。
亦苒兒卻不知是胡諂,做了好一翻準備,甚至不惜出賣自己的色相入得了這落府,卻被一位名不經傳地二孃硬生生攔住了去路,可想她心裡有多睹了。
一旁的二孃奇怪地看了一眼突然間活蹦亂跳的亦苒兒,移開眼神,理了理自己頰邊的秀髮。嬌滴滴道:“姑娘,你既是公子的客人,二孃自是不能怠慢了。請跟我來。”
亦苒兒皮笑肉不笑:“真的不用了。”一邊小聲嘀咕“我寧願你怠慢我。”
“什麼?”這二孃倒是耳尖。
“沒什麼,說二孃你真的好年輕。”亦苒兒順口胡諂。
二孃翹起蘭花指摸了摸自己臉上的胭脂,不好意思道:“是嗎?她們都這樣說。”
“是啊,最啊,一點也不像結過婚的人。”
二孃撫臉的手僵住,臉色一變:“我本來就沒結婚。”
馬屁拍到馬腿上了。亦苒兒僵住,眨眨眼,誰讓你一黃花大閨女稱二孃的,不讓人誤解才是罪過。
正說著,人已經到了一處雅緻的小院裡。
“你先換身乾淨的衣裳,我去命伙房為你準備點吃的。”二孃將拿出一件衣裳扔到亦苒兒面前,說完就準備出去。到了門口,又甚不放心地轉過頭,提醒。“姑娘,雖說你是我家公子特意交待好好招待的客人,但這落府,萬萬是不可亂闖的。”
亦苒兒坐在床上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等二孃一離開,跳起腳就往外衝。到了門口又看了看自己這副吊死鬼的模樣,怕等下將帶傷的高人嚇跑了,只得換上二孃準備好的一套杏黃色長裙,踮著腳尖出門了。
小院靜悄悄的,一個奴才也沒有;亦苒兒悄悄開啟房門,然後又悄悄出了院門。
整座落府除了奢移外,並不見得有什麼特奇怪的建築。這一路走來,伺候的丫鬟倒是遇到不少,每個皆低眉順目,比王宮裡的人還守本份。
亦苒兒不識路,亂轉了很久,也不見什麼成效。只好靜下心來細聽瀑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