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地點了點頭,做了個向裡請的手勢。
‘風刃’向歐陽軒示意跟上,幾人便穿過雜亂的店鋪,來到了更顯破敗的院心。
四周無人,大鬍子老闆的臉色立時變了,是那麼開心和熱情洋溢,幾乎是在哽咽著用漢語道:“我叫克里米·沙拉提,隸屬總參第二局,同志們,歡迎,歡迎你們!”握著‘風刃’的手就不肯放了。
歐陽軒笑道:“同志,用不著這麼熱情吧,你多久沒見家鄉人了?”
克里米滿含熱淚道:“二十年前,我奉命潛伏於此,隨時等待國家的召喚。沒想到,這一等就是二十年,多少年沒見家鄉人,讓大家見笑了,有些失態!”
歐陽軒眾人震驚了:二十年啊,人生有多少個二十年,這位同志為了國家和民族,將自己的青春和熱誠都奉獻了出來,苦忍了二十年,這種忠誠簡直比岩石都要堅硬,比大海還要遼闊。
歐陽軒四人的臉色肅穆起來,忽地一齊向克里米敬了個軍禮。
是軍人,就無須多語,一切都已在那莊嚴地軍禮中。
克里米流淚了,有些顫抖地回了個軍禮,二十年沒有回禮了,克里米的軍禮有些生疏,但依然忠誠而有力。
“謝謝你對祖國的忠誠,克里米同志!”‘風刃’難得地肅穆起來,玩世不恭的面孔上滿是敬重之色。
“應該的,應該的!”克里米擦了擦眼角的淚痕,忙道:“噢,對了,看我太失態了,都忘了問你們需要什麼幫助了?”
“這裡安全嗎?”歐陽軒忽地問道。
克里米搖了搖頭,低聲道:“跟我來。”
走到牆角,克里米搬開一大捆雜物,下面是一塊積滿灰塵的木板,掀開木板,底下赫然是一間深遂的地下室。
克里米先摸索著下去,點燃了一座油燈,照亮了地下室:“同志們,都進來吧,最後進來地帶好門!”
歐陽軒四人順著階梯魚貫而入,順手帶動好了木門。
歐陽軒看了看四周:靠牆角是一排結實的大櫃子,不知道里面裝了些什麼;中間還有一張大大的木桌,四周有幾個凳子;另外,也不知道這地下室多久沒開啟了,反正充滿了一種嗆人的異味。
“克里米同志,我們這次是奉命來剷除東突人民陣線這個恐怖組織的老巢。他們的老巢在賈拉拉巴德西面的山區裡,你可有相關的資訊和地圖?”‘風刃’問道。
“有,有!”克里米點了點頭道:“我平時非常注意收集這方面的情報,用部門的資金也發展了一些忠實的下線。你等著,我馬上把情報找給你們。”
說著,克里米開啟牆角地一個櫃子,在很多檔案中尋找起來。不多時,克里米滿面喜色地拿著一隻卷軸放到了桌上。
一開啟卷軸,賈拉拉巴德附近的百里範圍之內的山川、河流地形便躍然於紙上。
“據我所知,東突人陣地老巢應該在賈拉拉巴德以西的喀喀布林山中。他們經常有人出來在賈拉拉巴德附近購買生活用品。時間長了,他們的秘密便也不是秘密了。據我估計,他們的人數在二三百人左右,武器配備駁雜,像萬國武器博覽館。但人人都很兇悍,是一幫窮兇極惡之徒,你們看,只要沿著鎮邊的這條土路向西,再越過這條小河和二座大山,便可以深入到喀喀而爾山中了!”克里米細心地將東突人陣的具體位置標了出來。
歐陽軒四人記憶力極好,看了一遍,便記得真切了。
“嗯,離這裡連山路約有六七十里,我們連夜出發,午夜便可到達!”歐陽軒點了點頭:“不過,用走地太遠了,克里米同志,能不能幫我們搞些馬匹?”
克里米有難色,苦笑道:“這個,這裡太窮了,哪有什麼馬,四名騾子或是驢倒能想想辦法。”
歐陽軒等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