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出一種濃重的大紅色,真是茶如其名。而且,杯雖小,量雖少,卻飄蕩出一股濃重的清澈、香醇氣息,聞之即令人陶醉。
天機上人三人精神一振,連忙端起茶杯細細品了一口,一下子,彷彿若飲仙泉,那清香,那濃郁,那醇然,簡直都沁入了骨子裡。
這就是極品大紅袍的味道。
天機上人這等苦修士平時什麼時候能嚐到這樣金貴地茶葉,一下子就動容了,情不自禁地讚歎道:“好茶,真是好茶。”
一連說了兩個好,然後,忍不住又飲一口。
便連凌虛然和方秋霞這等不懂茶滋味的年青人也品出了美妙,忍不住喝了再喝。
戴正時這時不心痛了,暗道:值。微笑道:“仙客品仙茶,這才配得上三位高人嗎。呵呵……”
戴家眾人也附和著一陣大笑。
天機上人笑道:“老施主過獎了,此茶如此不同反響,想必極為珍貴吧?”
戴正時微笑道:“是地,此茶生於懸崖峭壁上,一年只有八兩產量,每克都價值萬金,極為難求。不過,上人肯不辭辛苦,出山相助我戴家,這點茶水算什麼。我那裡還有一些,上人若喜歡,歸程時只管都拿去與同宗一道品嚐。”
天機上人唬了一跳:一克值萬金,這般金貴!苦笑道:“真是太珍貴了,非常感謝戴老施主的好意,老道不能要。日後若是喝上癮來,三兩天喝完,何處去尋?豈不是非常痛苦。”
眾人大笑,戴正時見老道不肯收,也就算了,忽地想起一事,問道:“對了,上人,家父曾經跟我說過,貴教天衝上人當年是家父好友,不知您跟天衝上人是何關係?”
天機上人連忙肅穆道:“天衝乃是老道師兄,現任掌門之職。”
戴正時吃了一驚:“天衝上人如今還安好?”
“蒙老施主掛心,掌門師兄身體強健,而且近年來修為精進,白髮轉墨,漸有返老還童之相,著實讓老道羨慕。”天機上人說得很驕傲。
戴家眾人不禁都吃了一驚,戴正時奇道:“竟有如此奇事,不知天衝上人年齡幾何?”
天機上人想了想。彷彿有點困難道:“這個,想不起來了,總有一百二十歲左右了吧。”
又唬了眾人一跳,戴季陶有些難以置通道:“那上人您今年豈不是也有百歲高齡了!?”
“呵呵。老道生於辛丑年,今年已經一百零八了。”天機上人微笑著道,頗有些自得。
眾人再暈:百歲高齡了,竟還是這般活蹦亂跳,這些修行人士,還當真是歲月無痕呢。
“也是,家父若活著,也有百歲高齡了,上人和令師兄乃和家父同代,自然差不多。”戴正時羨慕地道:“不過。老朽恐怕是沒有上人這般好久的壽數了。”
“呵呵,只要戴老施主能夠平心靜氣。勤於養生,相信百歲高齡也不是難事。我這裡有養生氣決數篇,若戴老施主想學,可以一授。”天機上人心質純樸,看在戴元朗當年救過天玄教地份上,熱情得很。
“那就多謝道長了。”戴正時大喜:哪個身居高位的不想多活上幾年,好好地享受人間的榮華富貴。
“呵呵。那好,等事情辦完,老道細心講與老施主聽。”天機上人笑呵呵地點了點頭。
一下子,眾人這才想起來正事,戴正時臉色一黯道:“想必季魁已經跟上人說過老朽的苦惱了!?”
“是地,戴小施主已經說過了,令孫被惡人所傷,瘋迷不醒,請老施主不要擔心。讓老道看看,或許可以一救。然後,老道再去收拾那惡人不遲。”天機上人忙一臉義憤填贗地安慰道。
可以想見:戴季魁見得天玄宗人時。自然絕不會把責任攬到自己頭上,歐陽軒在他口中,必然是惡貫滿盈、十惡不涉的暴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