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素素偷偷一笑,閃人。
……
夜深了,歐陽軒一個人孤苦伶仃地睡在沙發上,鬱悶得睡不著。
為什麼鬱悶,是男人都應該明白!
“唉,魅力不夠啊。”歐陽軒苦笑著搖了搖頭。
大腦中忽地開始想起事來:這一年來,自己多次遊走於生死邊緣,每一次都是那般的令人後怕。自己為國家和民族做得夠多了,是時候也要為自己和家人考慮了。心,真的太累了。
正想著,忽然間,外面打起了驚雷,電閃雷鳴的,緊接著,狂風倏忽而至,呼嘯著像猛獸地怒吼。
要下雨了。歐陽軒忽地看向電閃雷鳴的窗外,一顆心倒安靜下來。
就在這時,忽然皇甫益玲地房間裡傳出來一聲驚叫,歐陽軒一愣,猛地從沙發上跳將起來,被子都被掀到了地上。
三兩步其快如風,歐陽軒推開皇甫益玲的房門,大聲道:“阿玲,出什麼事了?”
便見道道厲閃地光芒中,穿著粉色睡衣的皇甫益玲正坐在床頭,緊緊抱著頭,一臉的恐懼。
一見歐陽軒進來,皇甫益玲彷彿看了救星似地哭腔道:“歐陽,打雷了,我怕。”
歐陽軒鬆了口氣,他還以為有什麼不法分了闖進來呢。關上門,走到皇甫益玲身邊,坐下,抱著她,柔聲道:“別怕,老公在呢。你別忘了,老公可是打破了上帝禁區的超人,雷公也得懼我三分。”
“嗯。”猛烈地電閃雷鳴中,皇甫益玲緊緊地縮在歐陽軒的懷裡,似乎生怕歐陽軒離開似的。
看著愛人柔弱、可憐的模樣,歐陽軒調笑道:“老婆,怎麼以前不知道你那麼怕打雷啊?”
皇甫益玲被歐陽軒這聲‘老婆’叫得骨頭都酥軟了三分,一時也忘記了打雷的恐懼,啐了他一口道:“我從小就怕打雷,每次都是媽媽抱著我才能睡著。你又沒跟我那個,當然不知道。”
說著,皇甫益玲的臉色忽地紅了起來,顯然說得太漏骨了。
被皇甫益玲這句話一刺激,歐陽軒便覺得懷中抱著的柔軟嬌軀散發出迷人的清香,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一雙手也不知怎的,就在那柔弱無骨地嬌軀上慢慢轉動起來,手感光滑細膩,舒爽宜人,真是醉人。
“嗯嗯——”被歐陽軒這麼一挑逗,皇甫益玲的呼吸也急促起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外縮了縮,想要逃跑。
便在這時,“轟——”又一道巨大地驚雷狂劈而下,震得連房屋似乎都顫抖起來。
皇甫益玲吃這一下,馬上又驚叫一聲,撲到歐陽軒懷裡。
歐陽軒現在已是慾火中燒,忙就勢吻住皇甫益玲的香唇,霎那間香甜滿口。
“唔唔——!”皇甫益玲掙扎了兩下,當忽地感覺到口中伸進來一片熱呼呼的舌頭時,皇甫益玲原來繃緊的身體一下子就軟了,不由自主的也抱緊歐陽軒親吻起來。
歐陽軒呼吸越來越急促起來,右手開始劃開粉色誘人的睡衣,在佳人誘人的柔軟腦脯上開始遊動。
忽地,一團軟肉被歐陽軒一下抓個正著,皇甫益玲身軀一震,猛地便要推開歐陽軒。
歐陽軒抱緊不放,親得更用力了。
如果這時侯誰敢來打擾,歐陽軒一定會憤怒得想殺人。
“老公,不要。”皇甫益玲一下子又軟了,用小貓般的呻吟哀求道。
哪知不說還好,一說刺激得歐陽軒更是慾火中燒,安祿山之爪更用力了,馬上皇甫益玲便迷失在全身火熱之中,頭腦中一片空白,任歐陽軒予取予求。
也不知什麼時候,兩個人已經倒在了床上,全身單薄的衣服很快就無影無蹤了。
終於,當歐陽軒生澀的進入皇甫益玲的身體時,佳人發出一聲痛苦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