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能完全接受一次體育比賽就代表全體國民素質一樣。
“你是太過緊張,還是完全不在乎?”
看到他這種表現,半仙楊麗璐終於忍不住好奇。提出質疑,此時他們兩正在學生公寓讀書廳,各自面對一臺手提電腦,柳敬亭寫《哈姆雷特》中文劇本,楊麗璐現場翻譯。
“緊張,但在可控範圍內,不是說,適當的緊張是動力嗎?”
柳敬亭一邊敲著劇本,一邊回答楊麗璐的問話。
“喂,你這句話什麼意思?”楊麗璐來不及回答柳敬亭的話。把電腦螢幕轉了過來,怒視著柳敬亭。
柳敬亭看了楊麗璐一眼,發現她的氣色不佳,問:“你是不是發燒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先別管我。你這句臺詞什麼意思?”楊麗璐指著螢幕的一句話追問。
柳敬亭掃了一眼,讀道:“懦弱啊。你的名字叫女人!”讀完。疑惑地看著楊麗璐,“這句臺詞怎麼了?”
“你是在嘲諷全天下所有女人嗎?”
“當然不是,”柳敬亭不動聲色地應答道,“要結合上下文看,要結合整部劇的歷史背景,男主有這種感慨完全由自己的身世而發。沒有代表性,而且看到最後你就知道,這個男主角是個矛盾體,他說的話不能全當真。”
伊麗莎白女王當初看《哈姆雷特》的時候。這句臺詞讓無數大臣捏了一把冷汗,幸好女王寬容治國,一笑而過,由此也能看出,真正的女王,根本不是三言兩語所能影響到的,那種淡然而笑,神馬都是浮雲的氣質,與如今氾濫的所謂“女王範”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伊麗莎白之於莎士比亞,孫泊雅之於柳敬亭,差距不止在幾個世界,幾個時代。
“你就大男子主義,解釋什麼?”楊麗璐憤憤不平道。
“這真的是誤會,我舉個例子,假如我們現在寫一個宋朝時期的生活類故事,我們怎麼塑造一個傳統女性角色,是不是三從四德,是不是以夫為天?你能說這是在汙衊女性嗎?這是如實描繪和再現歷史呀。”
“強詞奪理。”
楊麗璐雖然仍舊心意難平,但還是把電腦螢幕轉正,開始翻譯,柳敬亭看著她,訕訕而笑,道:“你準備怎麼翻譯這句話?”
楊麗璐瞪了柳敬亭一眼,無論如何也不願意自己念出這句話,側了側身,讓他自己看,柳敬亭伸過頭去,看到楊麗璐的翻譯是:frailty, ;your ;namewoman!
“嗯,我對英文的舊式用法不是特別精通,這個your的舊式用法是thy吧?frailty, ;thy ;namewoman!”
楊麗璐道:“翻譯這句話我就有氣,哪裡想到這麼多?”
柳敬亭仍是笑,正要說話,抬頭看到楊麗璐的臉色越發差,道:“你是太累還是真的身體不舒服,臉色真的很差。”
“我沒事。”楊麗璐倔強道,語氣中的疲憊之意還是很明顯的。
“今天就到這裡吧。”柳敬亭說著合上螢幕。
“你怎麼回事啊?”
楊麗璐忽然起身,然後一陣眩暈,身體晃了一下,搖搖欲墜,柳敬亭下意識地伸手扶住,楊麗璐側身依在柳敬亭肩膀上,虛弱問道:“柳敬亭,你要做什麼?”
柳敬亭自責得不行,伸手試了一下楊麗璐的額頭提問,道:“這麼燙,我先扶你回房,你房間備了藥沒?”
楊麗璐現在又羞又惱,心裡煩躁不安,偏偏身體虛弱,沒辦法支撐自己,閉上眼睛靠著柳敬亭的肩,夢囈一般說道:“柳敬亭,你放開我。”
柳敬亭突然福靈心至,嘆了口氣道:“別叫了,叫破喉嚨也沒用的。”
楊麗璐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