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種情況,都笑嘻嘻地圍了上來,看陳兵怎麼調戲常有道。
兩方人這麼一對站,反差感立即凸顯,一邊是由文藝咖們組成的書生隊,一邊是由體育男組成的運動隊,戰鬥力明顯不在一個層次。
常有道現在調整雙目焦距都困難,努力了幾次,接著橘黃色的路燈光看清楚陳兵,仰著頭說:“我是常有道,你哪個?”
“我是搶了你女人黃鸝的陳兵,怎麼,你不認識我?”陳兵嘲諷地笑了一聲,其他人跟著笑起來。
黃鸝叫了一聲:“陳兵!”
陳兵轉頭道:“處理完這次,以後再無瓜葛。”
常有道似乎醒了點酒,指著陳兵說:“你,你,是你!”
陳兵揮手將常有道指著自己的手開啟,指著他腦袋說:“你個弱筆指什麼指?”
徐晴從暗地裡走出來,冷冷地看了陳兵一眼,說:“還是大學老師呢,怎麼這麼沒素質?”
陳兵看著徐晴,問:“你又是誰,看你穿得這麼……又這麼晚從錢櫃裡出來,到底做什麼工作?”
因為是七月天,在場的女孩子都穿的夏裝,陳兵這麼說是故意羞辱徐晴,他說完這句話還回頭跟朋友們以特有的低階腔調笑了一陣。
王見山、肖慶宇這時齊聲道:“說話放尊重點!”
陳兵冷笑一聲,幾個朋友向前走了一步,一直站在陰影地裡柳敬亭慢慢走出來,走到兩方人中間,微笑地面對著陳兵一方人,說:“我是他們老闆,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
陳兵一方有人立即認出柳敬亭,三個聲音同時道:“古,古庸生!”
柳敬亭客氣地點了點頭。
站在左邊一個年輕人忙說:“我喜歡看你的武俠小說,每一部都看,最喜歡蕭十一郎和楚留香。”
右邊也有一個人接道:“我也是,沒想到在這裡能碰見你。”
柳敬亭名氣雖大,讀者雖多,但並不是每個讀者都知道他同時在做雜誌,就好像很多人都知道金庸的武俠小說,但也有人不知道他還創辦了《明報》一樣。
陳兵恰好是不看雜誌也不看武俠小說的人,知道面前的人是古庸生之後,囂張氣焰不減,說:“既然我有朋友認識你,我給你一個面子,你讓開。”
這時,楊麗璐走過來,伸手握住柳敬亭的手,以特定的力度握著,有一種“共同進退”的架勢。
“老柳,你不要管這件事,對你——影響不好。”
已經醒了大半酒的常有道把常有道拉開,說道。
徐晴也說:“敬亭,你和璐璐站到旁邊去。”
陳兵又把目光投向徐晴,嘴巴吧唧吧唧地砸著,說:“你說話的聲音也好聽。你還兼職唱歌嗎?”
柳敬亭拉著楊麗璐走開,大家都鬆了一口氣,畢竟今晚誰都可以受傷。唯獨柳敬亭不能有事,大家下意識地這麼認為。
徐晴邊向前走一步邊說“沒教養的畜生”,舉起右手扇了過去,陳兵反應何其快,輕易躲開,笑著說:“如果你喜歡玩這個,你直說就好了……”
話音未落。突然聽到一聲“柳敬亭”地尖叫,然後隱隱感到腦後有風,接著聽到“嘭”地一聲。腦袋懵地一下,一陣痛麻,意識有些飄忽,還沒來得及反應。第二下又砸下來。
“嘭!”
現場幾個女孩頓時大叫起來。只見剛才那個謙虛有禮、溫文爾雅的柳敬亭像發瘋一樣,抱著一個垃圾桶在狂砸陳兵。
跟陳兵一起來的幾個人無不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古庸生,在打人!
這怎麼可能?
“你為什麼要來惹我!你為什麼要來惹我!”柳敬亭邊砸邊神經質地問著,一米八多的陳兵完全被嚇住,抱著頭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