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什麼辦法了。
對付神經病,確實是沒招的。
還是蔣知時這種甩都甩不掉的神經病。
他的出現,讓夏衾有了些危機感。
當天晚上回去的時候,謝星瀾雖然一直在安慰他沒事。
可是他還是不由自主的想到十五歲的那個夏天。
警局裡,蔣知時離開的時候,對他意味深長的一瞥,讓夏衾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的會結束。
動物界裡面有一種蟲子,咬住人之後就不會鬆口,直到吸夠了血,或者這個人死掉。
蔣知時就是這種人形爬蟲。
因為今晚警局裡的事情,夏衾睡覺的時候都不安穩。
他忽然夢到了很多年前的事情,在他十五歲的時候,為了躲避蔣知時的騷擾,跟遊醒談了段有名無實的戀愛。
只是在夢裡,遊醒不知道怎麼變成了謝星瀾。
夏衾的情緒也從一開始的漠不關心變成了驚恐,四五年前的記憶在夢裡復甦,重新上映。只是“渣男”變成了謝星瀾,在夢裡,夏衾推開酒店的門,看到謝星瀾跟別的女人睡在一起,眼前驟然一黑。
直接氣醒了。
這和做噩夢有什麼區別:)
夏衾反應了幾秒才意識到剛才那些歷歷在目的場景是噩夢,他男朋友並沒有跟其他女人鬼混。
這會兒跟個家養大型犬一樣,把他抱得嚴嚴實實,橫過來一條強有力的胳膊壓在他胸口。
……他說自己怎麼會做噩夢呢。
謝星瀾睡眠淺,夏衾一醒,他也醒了。
“怎麼了?”夜色裡,謝星瀾的聲音低沉,帶著沒睡醒的睏倦,格外勾人。
“做夢夢到你出軌了。”夏衾冷冷道:“和好多女人一起睡覺。”
……
……
“怎麼不說話?”夏衾提高聲音。
“你這話說的……”謝星瀾悶聲笑,胸腔震動的夏衾都能感受道:“我沒法兒解釋啊。那怎麼辦,我也太不是人了,要不你打我一頓吧夏老師。”
謝星瀾抓著他的手往下放:“打這兒呢,用力點兒。”
夏老師頓時面紅耳赤:“……”
你
別給我耍流氓。
夏衾收回手,把臉埋在他胸膛,問出了一個自己從警察局回來後,就很擔憂的問題。
他儘可能用平穩的語氣開口:“謝星瀾,如果,我是說如果。”
“蔣知時找你麻煩,你會跟我分手嗎?”
話音一落,兩人之間沒了聲音。
夏衾感覺謝星瀾的呼吸凝滯了幾秒,隨即道:“他找我什麼麻煩?”
謝星瀾挑眉:“他找人把我打死了?”
“……那也不至於。”
“那就不會。”謝星瀾道:“我要是死了也不會。那我寶貝兒只會變成寡婦。”
夏衾:“……”
神經病!
他後知後覺捏謝星瀾嘴巴:“說點兒好的吧你!”
這麼一鬧,兩人都沒了睏意。
謝星瀾低下頭吻他的額頭,然後到鼻尖,最後是嘴唇。
“好想做啊,夏老師。”
“……”
“真的。”謝星瀾擠進他雙腿,道:“你感受一下。”
他剛才就感受到了謝謝:)
夏老師面無表情地提醒:“你身上還有傷。”
“我帶傷上陣不行嗎。感覺自己現在強的可怕。”謝星瀾誘哄他:“或者你在上面也行?”
夏衾:“?”
謝星瀾咬著他耳朵落下一個溼漉漉的舔吻,眸光晦暗:“老公讓你騎著玩會兒。”
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