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月馨急迫的道:“‘蠱王鼎’中的九重驅蟲術需要咒術做為根基,它是從咒術中演變出來的一種法門,它與‘九字真言’不同,‘九字真言’好比名門正派,而這種驅蟲之法卻是劍走偏峰,想要掌握這種法門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做到,不過,我可以透過幾個竅門斷絕你體內的視聽,也就是說,斷絕蠱蟲的視聽,使它無法與外界建立聯絡,那樣它就會陷入短暫的休眠中,你可以在這個時間內行動自如,不受它的干擾!”
華天宇眼睛瞬間明亮起來:“你能控制它多久?”
方月馨凝眉靜思:“半小時,我最多隻能控制它半小時!”
“足夠了!”
華天宇興奮的說道。這一晚上,他一直被動挨打,早就憋了一肚子氣。在漢江之中,胎息之法大成,可是隨後就被這可惡的蠱蟲所控制,讓他有力無處使,華天宇這口氣別得太久了。
巫師一拳轟出,他下了殺心,何蠱婆臨陣變節,這讓他殺念四起。
何蠱婆不敢硬碰巫師,她不是巫師的對手。
苗疆蠱王這一脈只有她和巫師兩人。從輩份上論,巫師是她的師叔。
當年蠱王去逝,最有資格繼續蠱王之位的是巫師,但是他生性涼薄,上一代的蠱王並沒有把位置傳給巫師,而是把‘蠱王鼎’交給易水派,請求易水派代其尋找一位品行俱佳的傳人,傳其蠱王之位。
苗疆的蠱王身份地位極其特殊,整個苗疆地區大大小小的草蠱婆不下百人,全都聽命蠱王,上一代蠱王去逝後,苗疆再無蠱王。
如果何蠱婆沒有忤逆易水派上一代的門主,透過其考核,她已經成為整個苗疆的蠱王。
當年蠱王去逝,巫師也曾打過易水派的主意,想從易水派得到‘蠱王鼎’。但是易水派與利刃關係莫逆,巫師不敢亂來,後來他聽從醫生建議,投靠利刃,但他卻包藏禍心。
何蠱婆在知道方月馨就是她的孩子後,她已經做好了犧牲自己的準備,她這次被巫師說動,不遠萬里來到韓國,她有自己的目地,但是當她知道自己的孩子還在世的時候,一切都已不再重要。
何蠱婆身形靈動,她躲過巫師的重擊,手一揚,數只形態猙獰的毒蟲從她手中飛出。
巫師雖然是何蠱婆長輩,但是他也不敢大意,何蠱婆的控蠱之術也是極其高深,他們兩人誰也不敢怠慢。
巫師身形後退,同樣放出數枚蟲子,這些毒蟲碰到一起,立刻相互嘶咬。
何蠱婆為自己贏得喘息的機會,她伸取出一枚玉笛放到唇邊吹奏起來,房間的角落裡出現十多條毒蛇,她身上也同時爬出一條毒蛇,這蛇隱藏在她的身上,此刻纏繞著她,蛇頭高高昂起,蛇信吐出。這些毒蛇都是她佈置在這裡,以防萬一,此刻全部用上。
在她的指揮下,一條毒蛇身體壓成‘弓’形,然後向巫師大力撲去,如同離弦之箭。
巫師聽聲辨位,他側過身子,用手指一彈,一道無形的藥粉彈到蛇頭上,那條蛇應聲掉落地上,抽搐幾下就死去了。
何蠱婆加速吹奏,那些毒蛇一條接一條的向巫師撲去。巫師左支右擋,一時之間無法上前,被那些毒蛇困住。
何蠱婆此時全身上下爬滿了各種各樣的毒蟲,也不知道她身上怎麼藏有這麼多的毒蟲,從外表看,她整人人已經被蟲子包裹住。
那些毒蛇被巫師一一斬掉,待最後一條毒蛇被巫師擊斃後,何蠱婆一步上前,一掌向巫師打過去,她的手掌上也樣爬滿了毒蟲。
巫師眉頭微促,閃身避過,他厭惡的說道:“你竟然連千蟲功也練,你也不怕噁心。”
顯然何蠱婆所練的這種毒蟲法門,就連巫師也是忌憚。
巫師避過之後,他勐得張口吐氣,他直接發出一道咒法,如果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