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真的讓他們休息休息,不過我是把他們大腦的某個地方暫時分開了,不會對他們有傷害的。”
“當然,你們看看這個身體,”船帆指指自己,指指御夫、牧夫,指了一圈,“這個身體的人呢,我們的腦電波把原先那個人的腦電波封閉了,這個身體現在成我們的了,你們說,這個人死了嗎?這個人還在啊,就是暫時休息了。”
聽得織女眉開眼笑,頻頻點頭。
獵戶哈哈一笑,大力一拍船帆,“你小子,我越來越佩服你了,是真的佩服那種,不過你躺在地上起不來的樣子比你的聰明更可愛。這身體也太笨了些兒。”說著,獵戶拂了拂身上的衣服。
“這些好像不是身體的一部分,脫下來,就,就,”室女說,說著說著不知想起了什麼,臉一紅,頭一扭,就沒說下去。
“這東西可以脫下來啊,那就脫下來,怪不得笨笨的,船帆倒了自己還爬不起來,”獵戶說著就要脫身上的衣服,慌得室女不知所措,朝御夫頻頻搖手,御夫看看室女,再看看忙著脫衣服的獵戶,雖然御夫也不明白室女怎麼這麼焦急,就說,“先出去,衣服不急著脫。”
一行六人來到艙門前,先看了看,既沒有俘獲來的飛船上那樣的把手,也沒有按鈕一類的東西。
“這是門?哪裡有門?”獵戶上前摸了摸,光光滑滑,做工很精緻,材料很特別。
織女看著船帆,一路上船帆的驚豔表現,讓織女的思維懶惰了,她只想船帆脫穎而出,船帆的成就就是她的榮耀。所以這道門看來又是一個猜謎題,織女自然而然地把希望寄託在船帆身上。
“我們的祖先在設計這艘船的時候,不是想把我們鎖在裡面出不來,而是讓它做為我們遠行尋找身體的載具。既然有這個想法,那麼這個門是可以開啟的。”牧夫觀察著艙門,從這艘飛船的建造歷史與緣由上分析著。
“它的開啟是不是需要動力呢?”獵戶的手正摸著一個微僅可見的凹痕,凹痕上方有縱列的六個針頭大小的孔兒,獵戶用力朝凹痕按去,什麼反應都沒有。
“若沒有動力呢?像我們現在遇到的情況,那豈不是我們就永遠地封在船裡了嗎?”御夫的目光在門上巡視著,“祖先能造出這樣精密的飛船,從艙內的情況看,祖先們設想到了各種情況,而失去動力應該是常規情況之一,所以有動力時有用動力開啟的方法,沒有動力應該有沒有動力的開啟方法。只是我們還沒有發現。”
“咦,獵戶,別動,你手摸到的是什麼?“室女走上前來,用手朝凹痕按去,“這是什麼,門上怎麼會有凹痕,其他地方有沒有?”
“沒有,”獵戶說,“其他地方都是光滑的,這一定是不小心撞出來的。”
“牧夫,你來試試,”室女回頭招呼牧夫,牧夫稍一猶豫,還是走上前來,湊近看門上近一人高處的凹痕,目光隨著凹痕向上移動,就看見了凹痕上方縱向排列著的小孔,臉色微微起了變化。
御夫一見,也走上前來端詳著凹痕與小孔,“一、二、三、四、五、六,咦,六個?”回頭看了看還站著沒走過來的船帆與織女一眼,“六個?怎麼這麼巧?”
“御夫,你說這六個小孔正好應了我們六個人?”牧夫問道,“如果應了我們六個人,怎麼應的呢?”
御夫摸著門上的凹痕,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試了幾次,再把目光定在那六個小孔上,“牧夫,這樣的安排是偶然嗎?”
“我似乎明白了,”室女輕聲說道,“御夫說的沒錯,這樣的安排不是偶然的,我有七分的把握這就是開門的鑰匙。”
“開門的鑰匙?怎麼開?”
“用我們開,”室女說著,招呼過來船帆與織女,“現在我們就開門,我猜測這扇門是透過我們的意識接力來開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