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一直這麼叫大哥的嗎”小琴睜著小圓眼在知秋走後小聲說。她是趙父老家的一個出了五服的親戚,論起來排輩還要叫趙雁北小叔,但是這是在軍區不好這麼叫,就一直是叫大哥。
趙母有些撐不住也笑了,她想起當年剛嫁給趙父時的事了,那時候趙父還是一個獨立團的政委,她也是趙政委趙政委的叫,婚後有幾個月吧才改成了老趙。小年輕抹不開面子,再者還是不熟悉啊。
知秋一個人在外面拘謹的坐在沙發上,想不明白趙母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今天不應該幹活,囧,難道是因為還沒過門嗎,她有點不好意思了。
突然眼前一黑,一件大衣罩在了她頭上,她刷的把大衣拿下來,面前突然湊過來一張臉,不是趙雁北還是誰。
“在想什麼呢,跟沉思者似的”,趙雁北一屁股坐在她旁邊,把胳膊放在她身後,從另一個角度看好像是在環抱著她一樣。
她把臉扭到一邊不看他,趙雁北嘆了口氣伸手就給掰過來,“今天你過生日,別使性子”,口氣像是在哄孩子。
她過生日!她怎麼就忘了,一掌拍在額頭上,這狗腦子就算沒有過過生日也不應該忘記的,二月二多好記啊,怪不得趙母不讓她動手。
讓她來原來是給她過生日啊,知秋心裡頓時感動了,雖然一開始趙母對她看不上眼態度不好,可是後來趙母對她真沒說的,一個婆婆做到這算是極好相處了。
她回頭有些歉意的看著趙雁北,這是在客廳她也不好說什麼。
趙雁北站起來抬腿就走,走到樓梯口時回頭挑眉看了她一眼,說“還不上來,”
趙母正好出來了,知秋哪好意思就這麼光明正大的跟趙雁北單獨呆在樓上,不過趙母好像沒聽見一般拿了磨刀石又進廚房去了。
趙雁北還在那看著她,她只好跟做賊似的快步一溜煙越過趙雁北跑上樓了。
臉色有些紅紅的在門口等他,趙雁北斜睨了她一眼帶著某種嘲笑的意味進去了,門一會咣噹合上了。
趙雁北,你好樣的!
知秋惡狠狠的一腳踢開門,趙雁北正背朝著她解上衣釦子,她一個箭步跳到他背上,緊緊的卡著他的脖子兩腳夾在他的腰上,我掐不死你,嘿嘿……,還沒等她美呢突然一陣天暈地轉,咣噹!她被趙雁北一個側身狠狠的甩到床上去了,更悲劇的是緊接著她的後背被趙雁北死死的壓住了,“噗”,壓的她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她要死了!
“你……你放開我,我……我脊柱要斷……斷了”知秋哼唧著,
“斷不了,我看你還精神著呢,”趙雁北俯身趴在她耳邊說,
“我……我錯了……”,好漢不吃眼前虧。
“你哪錯了”趙雁北呢喃道,他才不會放開她呢,這個姿勢正和他意,他慢慢把身子的重量往旁邊移,重心壓在她臀部以下,不讓她動彈但是呼吸算是順暢了。
知秋剛才掙扎的頭髮有些凌亂,面色因為缺氧而潮紅,揚著脖子大口喘著氣,細膩白嫩的脖頸因為呼吸而顫抖著,趙雁北有些心動,他從來不是個委屈自己的人,既然想為何不做呢。
還沒等她喘足了氣就被趙雁北吻住了脖子,像個吸血鬼一樣使勁吸允著,
“會留下印記的……”知秋使勁推著他的頭氣息不勻的說,
趙雁北有些不高興的抬起頭來,果然脖子上出現了幾個吻痕,他用手搓了搓,他的手上都是老繭弄得知秋一陣戰慄。
“趙雁北你這個大流氓有本事你放開我……”
趙雁北眼神亮的驚人,低頭含住了她的嘴唇,咕囔著我怎麼流氓你了。
知秋想掙扎突然想起了來之前的事,眼珠子一轉於是翻出一隻手來就往趙雁北衣服下襬裡伸,觸控到他溫熱的面板的一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