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事情視乎已經陷入僵局,這讓我非常沮喪。
百無聊賴中,我給高中同學打了個電話。這位同學跟我關係算不上,只是班上唯一很少嘲笑我的男生,基於這一點,我對他印象非常好,所以手機裡男同學電話,我只存了他。
一陣閒聊扯淡後,我問他最近班上情況,畢竟這一離校就是兩個月,老曾是幫我找關係請了假,可我畢竟還只是個學生,隱隱覺得這麼做有問題,心裡很不安。
那同學說學校好著呢,大夥兒都發瘋一樣準備高考了,現在連最愛惹是的趙一平都來上課了,休學很久的張蕾蕾也回來了,全班就你最牛逼,在這種關鍵時刻還不來上學,兄弟你是不是真不打算讀書了?
我聽他這麼說,就驚呆了,趙一平回學校讀書也就算了,這小子做事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簡直像個徹頭徹尾的神經病。可張蕾蕾經歷這麼大變故,性格早已今非昔比,她現在應該對自己來歷的事最關心才是,怎麼又回學校去了?
我想不明白,問同學他倆回學校的原因,那同學也說不清楚,說這兩人都是臉朝天上望的主兒,跟他連半句話都沒有,他怎麼會知道?
我想想也是,就琢磨著要回去一趟。雖說我們是避難出來的,現在還處在危機當中,趙廷如是趙一平他親爺爺,我一回去,趙廷如還不親自提刀來砍我,這不是明智之舉。但趙一平和張蕾蕾回校上課的訊息,太讓我震驚了,關於張蕾蕾,我心裡不只是掛念,還有萬千疑團等她來解答,我怎麼能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想著,我就跟老曾說我想回學校上課,老曾顯然不同意我的決定,我對他說明張蕾蕾回校的事。老曾沒見過張蕾蕾,不過他早就聽了無數次這個名字,對她的事也有一定了解,所以聽我一說,當時也傻了。
我們回到濟城,回到家的時候,我媽見我眼淚就下來了。說我離開家這麼長時間,都不給她打個電話,她擔心我出事,要主動聯絡我,我爸一再說我在外面複習考某大學的自主考試,要靜心不能打擾我,她心裡不安,也不好不聽我爸的話,就熬到現在。
我心裡也挺愧疚,不過這個時候不是解釋這些的時候,我問我爸在家不,我媽說他也出去有段時間了,說是去武漢出差。
我心裡狐疑,也沒多想,這天好好陪我媽,第二天就去了學校。
走進教室的時候,照舊沒什麼人注意到我,我在自己座位上坐下,就看到張蕾蕾熟悉的背影低頭奮筆疾書。趙一平依舊坐在男生中間,無聊的東張西望,他看到我,先是一愣,跟著就把目光挪開了。
整個場景就跟我離開時一樣,我甚至懷疑時光退回到幾個月前的某一天,那時張蕾蕾還沒推開她爸媽房間的暗門,而我還不知道趙一平是趙家後人,我們各自的生活軌跡還算正常。
我不知道在他們身上發生了什麼怪事,是什麼促使他們放棄了一些東西,把生活的重心重新歸於正常。
這段時間跟著老曾,在學習上我的確提高了不少,老師發下來的試卷,我已經能做部分題目了。課堂上我一直想著張蕾蕾,卻也做完了幾張試卷。
中午放學的時候,張蕾蕾準備去食堂吃飯,我趁教室沒人攔住她,問道:“蕾蕾,我們能不能談談?”
張蕾蕾徑直從我身邊過去,並不理我,好像我們一點都不熟似的。
她想從我身邊走過去,我張開手攔住她,不讓她過去,有同學已經回教室了,見我們這副樣子,便低聲交頭接耳的議論。張蕾蕾性子高傲,受不了這個,就低聲對我說:“想聊聊是吧,今晚十點半,我們家老別墅裡再談。”
張蕾蕾所謂的老別墅,自然也就是學校附近的張家別墅了,我弄不明白,我們談分手之後的事情,哪裡不能談,張蕾蕾一定要我去張家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