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配種的好馬,可樂壞了。說起來,那馬真的好得沒話說,爾倫大哥騎著它,一會兒功夫就能把我騎的馬甩出好遠一截……&rdo;
&ldo;那是因為你騎術差吧?&rdo;我糗他。安遠兮以前是不會騎馬的,到了這個部落之後,為了幫我找藥,硬著頭皮打馬上陣,不知道爾倫大哥是怎麼教他的,他如今竟然也能騎馬慢慢放跑了。
&ldo;再差也好過某人,騎都不會騎。&rdo;安遠兮帶上戲謔的表情,勾起了唇角,我一怔,這呆子最近怎麼學會頂嘴了?我瞪他一眼:&ldo;安遠兮!&rdo;不小心扯動了一下背,頓時痛得皺眉抽氣,安遠兮嚇了一跳:&ldo;你別動,我去看看伊夏大娘的藥舂好沒有。&rdo;說著慌慌張張地跑了出去。
等了一會兒,伊夏大娘拿著藥碗和紗布進來了。她笑眯眯地走過來,小心翼翼地牽開蓋在我身上的被子,喜道:&ldo;我來給娜塔羅上藥吧,有了這些藥糙,娜塔羅的傷很快就能好起來。&rdo;
&ldo;謝謝大娘。&rdo;我感激地道,這戶人家一家老少都是純僕良善的好人,要不是遇到他們,只怕我和安遠兮早就葬身狼腹了。&ldo;甭跟我客氣啦。&rdo;伊夏大娘把被子捲到一邊兒,我的上身驀然從溫暖的被窩裡暴露在有些微涼的空氣中,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大娘仔細地把藥敷在我的傷口上,先是覺得傷口有些冰涼,隨後便有一股辣的感覺傳來,我抽了口氣,伊夏大娘笑道:&ldo;有些燒痛吧?這藥敷上去就是這樣的,有熱呼呼的感覺就對了。&rdo;
她把乾淨的紗布覆到藥上,我安心地任她搗鼓,反正我傷在背上,也看不到她到底在弄些什麼。過了一會兒,她停下來,把卷到一邊兒的被子重新蓋到我身上,笑道:&ldo;這藥敷上三四天,就能結痂了,我明天再給你換藥。你這幾日還得趴得,不能隨意翻身。&rdo;
我點點頭,三四日便能結痂,看來我和安遠兮很快就能回滄都了。也不知道鋪子如今怎麼樣,收到安遠兮帶回去的信沒有?玉蝶兒在邊城等不到我們回去,不知道會不會來糙原找我們?如今我和安遠兮藏身在這個小部落,玉蝶兒恐怕也不容易找到,我們一直沓無音訊,玉蝶兒只怕要急瘋了,可是我們也沒有辦法。
換了幾天藥,背上的抓傷果然開始結痂了,我不用再整天趴睡在床上,可以穿上衣服,下床走動了,除了不能平躺,側身睡是沒有問題的了。我本來是想和安遠兮辭別伊夏大娘一家,啟程回滄都的,可是伊夏大娘阻擋道:&ldo;你背上的傷只是剛剛結痂,稍微不注意就會裂開,怎麼能現在就急沖沖地上路,還要養上幾開,等痂開始脫落了,才能走。&rdo;
安遠兮擔心我在路上傷口會出問題,也贊成伊夏大娘的意見,我知道伊夏大娘說的是實話,雖然憂心鋪子裡的事,也只得暫時放下,看來我們還得在這個部落逗留幾天了。這幾日部落裡發生了一件稀奇事,自從爾倫大哥降了那匹白母馬回來,第二天夜裡,便有一匹渾身烏黑的公野馬跑到馬廄來,親暱地與那匹白母馬廝磨在一起,死活不走,見了人卻怒氣騰騰地,一副恨不得殺之而後快的表情,有人稍一靠近,那馬就開始發飆,天一亮黑馬就閃人,天黑了又來,這件事已經傳遍了部落,聽說那匹黑馬是野馬王,比起白馬更是百年難遇的神駒。我聽安遠兮和丹尼、金莎兩個小傢伙講了這件事,恨不得立即爬起床去看看那兩匹傳說中的情侶馬,可是安遠兮以我背上的傷還沒有結痂,不能亂動為由,硬是不讓我起床,氣得我恨不得咬他幾口。
終於等到傷口結痂,聽說爾倫大哥這幾日做了不少準備,今晚想要降服這匹黑馬,我興奮不已,穿好衣服跑出去,卻沒在馬廄見到傳說中那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