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見我,她會後悔的。”她嘴硬地說。
民警虎起臉:“聶夫人被你傷得住進醫院,現在還沒法動彈,你最好乞求她平安無事,告訴你,這事就算她心慈不追究,你盜竊傷人的罪名都是跑不了的,你這句話我也會記下來,作為恐嚇她的證據。”
她冷笑,想起昨天陳慧把她和何嫂叫進房,然後翻臉不認人,指責她偷了對方價值幾百萬的翡翠手鐲,何嫂也跟著幫腔,她百口莫辨,威脅著說如果她們再鬧,就去報社爆料,把她們騙她整容,讓她去勾引自己兒子的醜事都說出來。
就在她得意地想走出去的時候,聽到陳慧在後面慘叫一聲,回頭看見她痛苦地捂著胸口,何嫂則在一旁大叫她打傷了夫人。
然後他們報了警,並在她房裡搜出那隻翡翠手鐲,據說這是陳慧剛拍賣下來的,價值六百萬,有證有據。
這麼大的涉案金額,加上陳慧的醫生也開出不利於她的驗傷報告,所以她這次牢獄之災是逃不了的。
她不服氣地想反駁幾句,嘴巴張了張又停下來,心想現在肉在砧板上,她沒必要吃些眼前虧。
“警官同志,其實這都是誤會,聶夫人是我很尊敬的長輩,我是他兒子的女朋友,我怎麼會打傷她呢?”她拿出勾引男人的手段,可憐楚楚的說,身體還略微前傾,露出美好的胸型,大眼睛撲閃幾下,彷彿包滿淚珠。
“你看,如果不是這層關係,我怎麼能住到她家中呢?其實事情的真相就是她不滿意她兒子喜歡我,想拆散我們,才自編自導了這場苦肉計,現在二少又不在y城,沒法替我說話,要不這樣,你能不能讓我打個電話,我決不會讓你為難的,只是想讓他找人先保我出去。”
聽到她說是聶家少爺的女朋友,民警的神情有些鬆動,像這些豪門爭軋的戲碼他也有所耳聞,如果她說的是真的,他也沒必要因為聶夫人得罪聶少爺。
電話響了很多聲,一接通齊悅就慌張地說:“文遠,救我!你媽媽陷害我,我現在在警局,他們說要控告我……”
為了讓民警相信,她都改口叫文遠了,真是煞費苦心啊。
電話那邊靜靜的,彷彿在傾聽,然後淡淡說了一句知道了,電話就斷了。
“喂,喂……”
她對著電話叫了幾聲,聽到對面的嘟嘟聲,不甘心地回撥過去,但是再沒人接聽。
“他對女朋友就是這態度?”民警嘲諷地說。
“也許他正在忙呢?”齊悅有點著急,然後彷彿是為了安慰自己地說:“沒錯,他是去出差的,肯定正忙著談公事,等他忙完了,一定會想辦法救我的。”
民警玩味地用筆尖點著桌面,犀利的眼光盯著她,良久,調侃的一笑。
“那就沒辦法了,得委屈你去看守所等著。”
安靜的病房裡,陳慧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倚在床頭閉目養神的她沒有動,只是斂起的眼皮微微跳了跳。
何嫂將手機遞過來。
“太太,二少的電話。”
她睜開眼,似乎想了幾秒才接過手機。
“媽,齊悅在旁邊嗎?”聶文遠清淺的嗓音遙遠地傳過來,聽上去那麼不真實:“她房間的電話沒人接,手機也關了。”
“哦,她不在家,好像跟什麼朋友出去玩了吧。”
“朋友?”聶文遠似乎有些詫異:“那行,我再給她電話。”
“你找她有什麼事?”陳慧問。
“哦,也沒什麼要緊事,她讓我替她捎一個工藝術品,我想問問她喜歡什麼顏色的……”
看到陳慧恨恨掐斷電話,將手機扔到床腳,何嫂關心地問:“二少怎麼說?”
“這群**,整天只會勾引男人,一個個都不讓人省心!”她這是把凌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