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自天上,徐徐落下/
她穿著白色的裙衣/衣襟和長一起/在風雪裡飄揚/如一朵綻開的百合/白皙端莊的臉龐/在冰冷裡微現紅暈/
她的手輕輕抬起/溫柔地捧接雪花/雪花在她的手畔停留/又從指間滑落/反反覆覆/像調皮的孩子/
她望著,那麼專注/眼裡含著溫和的笑意/她把這些雪花/都當作自己的孩子/像對孩子那樣寵愛/包括,對待萬物/>;";
劉冰冰已經轉過頭去認真開車了,但這低迴磁性的聲音慢慢地鑽進她耳朵,她的內心不禁陶醉,一種巨大的幸福感在擴散,溫暖心間
兩個多小時,終於到了北京,在進京口買了張地圖,暗著指示,兩人總算把車開進了北京市區。雪也停了,今年是個暖冬,加上喜慶的節氣,街上的行人仍然很多。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找了個乾淨的拉麵館簡單吃了些,結了帳。劉冰冰問文風去哪裡,文風看看地圖,說去琉璃廠逛逛吧,離那裡近,於是開車往那裡去了。
穿過一些古樸的小街小巷,又問了問路,才找到琉璃廠那條街。兩人把車停在一個存車處,就並肩走了進去。劉冰冰挽著文風的胳膊,左看右看,很新奇的樣子。大紅木門,木窗,大紅柱子,青瓦鋪頂,飛巖玲瓏,堆砌出各種造型。街上逛的人很多,氣氛很熱鬧。文風他們逛了幾家玉器店,劉冰冰看的眼花繚亂,就買了幾樣小玩意兒,拿著那些小飾品,她像個孩子似的開心。
走到一家叫做冷兵閣的地方,文風停了下來,突然想去看看。進去的時候,現裡面沒有顧客,櫃檯裡只有一個戴著眼鏡的白老者,正在低頭看書。聽到文風他們進來,也沒說話。大概是習慣了顧客看看就走。劉冰冰剛想叫他,文風一拉她制止了,自己轉著看起來。
這間屋子不大,但東西擺的挺滿當,外面靠牆的地方雜亂地擺著一些刀劍,有些還生了鏽。文風一搖頭,看看老者,心想:";難怪沒人買東西,都不整理了,呵呵,怪老頭。";櫃檯裡倒是擺放著幾件裝在盒子裡的東西,有長劍,有匕,有刀,看起來倒是有些年代了,但是無一件露出鋒利的光芒,顯得格外陳舊,像這個深沉的老者一般。
文風看了看,目光突然定在靠裡的一個角落,那裡的牆上掛著一件一尺長的彎刀,刀鞘很新,明顯是後來配上的,但刀柄處則古樸陳舊,佈滿小格子,在其裡又似乎綴著一些文字和圖案。文風一下子被吸引了。他扭頭看向老者,禮貌地說道:";老先生,我想看看那把刀?";
";哦,自己去看吧,隨便看。";那位還是沒抬頭,自顧自的看著書。劉冰冰看著,都被氣樂了,又要上前,文風再次拉住了她。小聲說道:";走,咱們去看看。";說著,拉著她走到那把刀前,從牆上取下,文風鬆開拉劉冰冰的手,雙手捧住那把刀。刀看似短小,但捧在手裡,卻有些沉。
文風慢慢地拉開,刀身緩緩地呈現,只覺得一陣駭人的氣勢撲面而來,又瞬間即逝。這把刀,身如彎月,精巧但鋼決,沒有鋒芒必露,但隱隱有種神韻浮動,觸手冰涼刺骨,卻似乎與血液切合。文風心裡隱然有一絲悸動,他自己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感覺。尤其那刀柄上的小字,看起來像蒙文,又似乎不太像。這件東西看似普通,和一般的彎刀很相象,但也有種難以言述的不同。至於是什麼,文風一時想不出來,有些感覺像一個生命在手裡似的。
";這把刀,我要了!";文風沒回頭,喊道。
";哦!";老者見是真的顧客,終於抬了抬頭,看了一眼,淡淡說道:";兩萬塊!";
";什麼?兩萬,老闆,你訛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