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根本沒人鳥他,不,是全宇宙生物都被他驚動了,但就是找不到白歌。
突然,社開放了部分互動,隨後在太空中開始舞動手語,與此同時,嘴巴似乎也在說著什麼。
用的是一種極為複雜的不知名的語言,但白歌透過手語,卻自動翻譯了內容。
“我是社,視野全開。”
霎時間,他看到了整個次元的一切物質,無論是多麼微觀的細節,亦或者多麼宏觀的世界,他統統盡收眼底。
這個低次元再無任何可隱藏之處,再無任何目力不可及之處,什麼光錐更是阻攔不了社。
社一瞬間看遍了整個宇宙,同時觀測所有的變化與事件的發生,以此到處搜找白歌的蹤影。
白歌因為共享之眼連線了社,同樣也看到了這低次元全景。
“給自己的後門麼……”白歌一眼就看出來社做了什麼。
那就是在編寫書時,留了後門,以一種複雜的語言設定了一個作弊碼。
只要說了這句話配合手語,便能得到全宇宙的視野。
社所在的那本小說,主角也是用這種天然許可權將社創造出來的。
顯然社得了靈感,也學著這麼做,果然成功。
此刻,這句話加上手語已經成了該低次元的一項客觀規律,誰說了都能觸發,就如同銫掉入水中會爆炸一般自然而然。
當然,因為用的是極為獨特的語言組合,可能還對說這句話的人所攜帶的能量制定了苛刻條件,所以這個後門,基本上只有社可以用。該低次元的土著們,幾乎不會觸發。
這種運用,白歌早就知道了。
他的通用特性,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本質上又有點區別。
高次元生物留的後門,最多也就是這個低次元有用,不可能寫出超出這個次元概念的後門。
因為如果寫視野全開包括高次元,那麼‘高次元’會存在於這個低次元裡。
就如同當初的萬界大起點低次元一樣,裡面包含了許許多多的次元、維度、多元宇宙之類的鬼東西,但對於白歌而言,那都沒意義,並不是對他來說的客觀次元之分。
反觀白歌,他的腦洞卻是直接對資訊本身編寫設定,他是低次元生物,也可以寫出讓高次元生物遵守的設定。
和他是不是高,是不是造物主沒有關係,與仗著次元高來留後門的方式有本質區別。
理論上他可以編輯一個超次元的體系,只要有無限能量。
“咦?後門?”白歌陷入沉思。
而鈴鐺卻說道:“這就是你的死法之一,被高次元生物留下的後門殺死。”
“對您而言,這個後門可能如同收容物概念一般,所以它也可能是不可描述的死法。”
白歌深吸一口氣,給低次元留下後門,不是所有高次元生物都會做的。
比如白歌就沒有,他就沒有要求被和諧部監控的作者們編輯這種東西,光靠次元不相干原則就夠無敵了。
但這畢竟是白歌,每人想法是不同的,他自己就能編輯特性,根本對這種仗著次元高來弄出利己設定的方法不屑一顧:沒必要啊,又不稀奇。
可對於一個四百億年前降臨過,對這裡關注過的人來說,他既然選擇親自下來,除非有白歌這種心態,否則很可能會留有後門。
“對,很可能,很可能我們的次元就有一個或多個隱藏設定!”
“如果是這樣的話,意味著他其實是降臨下來殺死我的!並非我們之前所想,他在高次元刪掉了程式,而間接抹殺我。”白歌說道。
鈴鐺道:“是的,如果是高次元抹殺,這個時間就應該是固定的,不會提前,也不會延後。後門只能降臨下來用,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