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知道。
鬼知道現在的危機感消失,到底是他破局了,還是他僅僅只是延後了死期。
畢竟這兩種可能,都會導致現在的警告消除。
“鈴鐺,到底有多少種破局方法?”白歌問道。
然而鈴鐺道:“太多了,而我根本分辨不了,到底哪一種才是真正徹底的活路。一旦我們選錯,很可能會為此浪費十幾天的時間,繼而導致再想回頭選別的方法,也做不到最大效果,最終陷入明知死期,也已沒有機會破局的尷尬地步。”
白歌搖頭笑道:“機關算盡,還是可能死掉嗎?不用管那些,哪有絕對安全,絕對穩操勝券的道路?想再多辦法,如果不努力地去實施,那都是沒有用的。”
“我們直管放手去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因時制宜,隨機應變。”
鈴鐺說道:“是的,真到了危急關頭,我們還有代價極為慘重的破局之法。”
“代價極為慘重的嘛……”白歌似乎也想到了什麼。
隨後他認真道:“時間緊迫,社既然有些用處,就放他出來。”
說著,他降入低次元,找上了社。
社怒視著白歌,被白歌坑了一把,扔在這低次元,毫無疑問,他知道白歌是想把他永久囚禁於此。
不過,既然都走了,又何必回來?
社說道:“你到底想怎樣?”
白歌伸出手來道:“跟我回去吧,我會將實情都告訴你,如果你能理解,我們就攜手破敵,如果你不能理解,我不介意多個敵人。”
看著白歌遞到眼前的手,社被搞懵了。
這一上一下的是要怎樣?一會兒如前輩般,一會兒喊打喊殺,一會兒又向他解答奧秘,一會兒又冷漠地拋下他。
現如今,在社以為這就是白歌最後的目的,自己將被囚禁時。
白歌卻又回頭了,伸出手來說:來,我帶你回去。
這搞得社稀裡糊塗,直感覺白歌心思極難猜測,弄得兩人關係分分合合,也不知道該以怎樣的心態對待白歌了。
“哼……”社冷笑著,還是握住了白歌的手。
沒辦法,他沒法回去,只能再信一次白歌。
兩人回到藍白界後,社臉色稍緩,白歌既然帶他回來,前番丟下他的事倒也可以揭過。
社心裡極為好奇,到底是什麼利益,讓白歌如此糾結,多次改變對自己的態度。
……
白歌將危機感的事情,外加造物主近期就會出現的種種猜測,皆告訴了社。
並且還說自己的道非常特殊,半壁就可無限,無限就可超脫。
社聽了以後,大抵明白了白歌為何如此奇怪。
無非是為了活下去,更甚至為了超脫次元。
而這,又何嘗不是他的目標?
求道之心堅定不移,已知有高次元的存在,社又怎會不想看看高次元的風光?
沒有永恆的敵人,合作與否,只在於利益。
“先找到造物主的後門,這是最重要的。”親身體驗過這種隱藏設定的社,自然知道必須先搞清楚造物主的能力。
“這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既然是造物主專門給自己留的隱藏設定,那就一定有著極為苛刻的條件,是大宇宙芸芸眾生理論上皆觸發不了的。”白歌說道。
社說道:“沒錯,這反而成了提示,只要能想出我們理論上想不到的觸發方式,再用窮舉法一一實驗,總會摸索出來的。”
二人皆有經天緯地的演算力和執行力,都已超出這個次元原本的框架。
關鍵的,就在於那靈光一閃,到底最可能是個怎樣的方式?
一旦試出來了,那些隱藏設定,也就同時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