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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許諾,自然會竭力護他。”說罷,便翻了個身背對著沈賽花,半天不再言語。

沈賽花當她又睡著了,繼續百無聊賴的盯著房梁,企圖找到剛剛跑過去的那隻老鼠的蹤跡。

“那你呢?”小樹突然又問道。

沈賽花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啊?”

“顧南洲的命從一開始便和顧丘綁在了一起,他如今也是生死不定,你比我更清楚,可你還是跟著他來了京都。”

沈賽花倒是沒想到小樹會扯上顧南洲,她笑了笑,又伸手去捏小樹的臉:“所以說,我倆都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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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是等到了天亮。沈賽花沒心思賴床,便麻利的起了床,收拾了一番便出了門。

天氣還冷,一張嘴便是一團白氣。街上行人少的可憐,三三兩兩的,都蜷縮著脖子,雙手插在袖子裡,低著頭匆匆走過。

她趕到芙蓉樓的時候,酒樓才剛開門不久,基本上沒啥人,只有個小二守著,還瞌睡的直點頭,沈賽花都走到他面前了,他才反應過來。沈賽花包下了昨兒那間房,由著小二帶了上去。

一直到正午時分,房門才輕輕被敲響。

沈賽花連忙開了門,正是白華,一襲灰撲撲的袍子,遠看不辨男女。

她開了門,白華忙溜了進來,端起桌上的茶杯便是一飲而盡。一杯喝完,又倒了一杯喝了下去,才擦擦嘴,坐了下來。沈賽花見她的樣子好笑,“怎麼渴成這幅德行?可別告訴我你一路跑回來的?”

白華擦了擦嘴:“跑個屁!我大清早的就出了門,結果還沒走兩步呢,身後就長了尾巴。我他孃的硬是帶著人家在城東繞了好幾個大圈,才把人家甩開,這才敢過來找你,不然我早就來了。”

聞言,沈賽花也正了臉色:“你不過是昨日才回來,怎麼這麼快就有盯梢的了?你在哪裡住著?”

白華道:“還能住哪兒?將軍府唄。那些盯梢的早就安排好了,各處都有,就跟蒼蠅一樣,到處都是,搞得整個王府就跟塊兒爛骨頭一樣。”

沈賽花嘆了口氣:“那這樣說的話,殷將軍出行也不是個容易事兒了?”

白華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怎麼就突然出現在這兒?還這麼神神秘秘的?你都不知道,我昨兒見你那架勢,可把我給嚇壞了,一宿沒睡好呢,以為你被懸賞了,正在逃命呢。”

沈賽花沒好氣的道:“得了吧,你那唯恐天下不亂的德行,還有怕的時候?”

一下子被戳穿,白華也毫不尷尬,道:“行了不說閒話,你先說說到底要我幹什麼?這都大晌午了,趕緊說完正事兒,咱倆好好吃個飯。”

沈賽花等了這麼半天,也的確有些餓了,三言兩語將來意說了個明白,又叫了小二,上了一桌的菜。

兩人也是許久不見,一時間拋開煩憂之事,痛痛快快的喝著小酒,邊吃飯邊閒聊,一頓飯下來,吃了個大飽,桌上一片狼藉。又坐著歇了許久,天色漸暗,這才分頭出了酒樓,各自回了家。

等沈賽花回家時,丘簡已經帶著飯菜回了家。飯菜擺在桌上,卻沒人動筷子。丘簡正同顧南洲說著什麼,兩人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小樹和顧丘則正坐在一旁等著。

沈賽花進屋,就聽得丘簡道:“後來都快到城郊了,人煙稀少,我那兄弟害怕暴露,也就沒再敢跟下去,就回來了。 ”

顧南洲皺眉道:“這好端端的,找什麼郎中?若是江府有人需要看郎中,以他們的能力,宮裡的御醫也是隨叫隨到,怎麼會如此隨便找一個郎中?”

丘簡擺擺頭:“這我可就不曉得了。要說這事兒確實蹊蹺,那江府去請郎中的人打扮的就跟個普通人家的漢子一般,若不是我那小兄弟機警,見那人出門時還左看右看的,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