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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那就是個八字還沒有一撇的孩子。

可隱隱的就是覺得不對勁,復又搖頭道:“這流言早不來晚不來,我看啊,沒這麼簡單。”

……

再說祁王出了祁王府。

他匆匆上馬,揚鞭直奔馥雅郡主府。

他前腳剛被竹婉迎了進去,從沉香閣趕來的楚秦歌也後腳進到郡主府。(未完待續。)

第三百五八章,畫像

祁王到的時候,齊清兒正坐在案几邊尋思了外面謠言一事。

劍楓是否像外面說的一樣,是齊府後人,是齊府餘孽,她不清楚。但有一點是確定的,要說餘孽,還有人誰能和她比。

她是真真切切流著齊族鮮血的。

她才是那個不折不扣的齊府餘孽。

劍楓--只不過被某些有心人利用了,而那有心之人的目的,不在劍楓,而在祁王。

因為。。。。。。

想到這裡,齊清兒落在案几上的手不由收緊。

幾天前還以為祁王的地位依然穩固,無需再過多的算計謀害。現在看來都是她想得太簡單,天子之位,從來都是不到手不罷休的,何況是正處在跨向天子之位路上的祁王,他就像是茫茫大海中的一根浮木,來往之人沒有不想抓住這根浮木的。

來往的人越多,有想托住浮木一同向前的,就有想將浮木按下水底,藉著浮木自己向前的。

齊清兒微斜頭,閉了閉眼。

如此想來,祁王一直是對的,是她放棄得太早。

何況,有心之人搬出齊府舊人,焉知他們要對付的就只是祁王一個人。

正想到這裡,祁王匆匆撩了簾子進來。

他半肩長髮,面容憔悴,眼底比之前更加烏青。

婚後的生活,似乎壓迫得他更加喘不過氣來。

齊清兒起身相迎,心底對他的埋冤也去了幾分,其實她不是不清楚祁王的困境,他也是不得已。

兩人對視一眼,不用多說。

齊清兒從祁王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他為了何事而來。

後面楚秦歌也匆匆踏進殿來,手裡握著一圈紙,面容焦慮。

竹婉見狀,知道他們有要事談,便迅速上了茶水,退到一邊。

三人不約而同地在案几邊坐落之後。

祁王先開了口,道:“劍楓今早出門,在城南叫人給劫走了。”

那捕風捉影神乎其神的謠言尚在齊清兒的腦子當中旋轉,現在又來一出,光天化日之下的劫走劍楓。

齊清兒動作僵硬的喝茶。

看來對方是做了一整套的計劃,來勢洶洶啊。

楚秦歌按壓不住情緒,一掌拍在了案几上,道:“真是為所欲為,祁王府的人,他們說劫就劫的嗎,還有沒有王法。”

齊清兒放下茶皿。

看著楚秦歌道:“他就是因為知道王法,才如此大膽的劫走了劍楓。”

這話祁王聽明白了,楚秦歌卻沒聽明白。

她瞅著齊清兒沒好氣道:“郡主說話能不這麼繞彎子麼!”

齊清兒輕輕點頭,當下先忽略楚秦歌隱隱的僭越,她也是為祁王著急,因道:“外面的謠言大家都聽說了,關於當年的齊府,和齊府背後的案情,整個京城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皋帝殺了牽涉到案情到中的所有人,就差沒有封住天下人之口。相信楚姑娘也略知一二。現在十六年前的舊案,又被重新拿出來謠傳,皋帝當下的心境可想而知。劍楓被稱為是齊府的餘孽,皋帝這個時候估計巴不得有人劫了劍楓才好。這件事面前,王法形同虛設,皋帝就算知道了光天化日之下劫人一事,也不會有任何行為,只會置之不理。”

祁王表情凝重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