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的婢女小雞啄米的點了頭,跑開了。
竹婉快手快腳的將齊清兒帶到了臥閣中,將其放在床榻上之後,然後在屋中迅速地翻出那半瓶從行宮回來時華馱御醫給準備的藥丸,就著清水先給齊清兒灌下了幾顆。
跟著進來的楚秦歌略有些關切地看了看床榻上如同木偶一般被顛來覆去地齊清兒,終在竹婉一聲冰冷的“讓開”後,輕手輕腳地走到案几邊坐下。
不一會兒華馱便帶著大大小小的藥箱,風風火火地進了郡主府。
止痛,止血,號脈,針灸……臥閣中頓時安靜至極,卻又忙得亂七八糟。
來來回回的婢女們不斷更換屋中染了鮮血的溫水,還有帕子。
好一陣子,才漸將停歇。
華馱打了簾子出來,看了看焦急的竹婉和故作鎮定的楚秦歌,遞過來一個藥方,道:“叫人照這單子去配藥,打回來立刻給郡主煎服。”
竹婉迅速的結果單子交到了一個婢女手中。
婢女自明白是個什麼意思,沒有多問直接出府打藥去了。
華馱垂了口氣,繼續道:“郡主這身子是經不起這樣的折騰的,自她回京就大災小災沒斷過,你們得好好照料,這兩天就先別讓她下床了。”
竹婉點頭,隨即記恨地睃了楚秦歌一眼。
華馱繼續道:“好在失血不是過多,現在人雖昏迷,但程度不深。不過。。。。。。”他頓了一下,繼續道:“我會暫時先留在府上,到了晚間若郡主還是沒有能夠醒來,你們一定要過來叫我。”
竹婉點頭,將華馱送出了臥閣。
華馱走前又擱下一句,“郡主若是提前醒過來,也一定要來告訴我。”說罷搖頭離去。
竹婉回屋衝著楚秦歌就先碎了一嘴,“我看你是瞄準了郡主胸口有舊時的劍傷,故意這麼幹的吧!”(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二章,病重
楚秦歌還是那個不以為然的樣子,但望向床榻上沉迷中的齊清兒的時候眸子中還是有隱隱的不安。
不知這不安是來自她的內心深處,還是對某人的愧疚。
“是啊!我是故意這麼幹的,但我也是完成祁王給的任務!”楚秦歌一絲猶疑過後毫無猶豫地說道。
竹婉面兒上看不出有多大的氣。
就是胸口起伏得厲害。
她轉身走到梨花雕透的案几邊坐下,“什麼任務?是借郡主的傷來促使越國太子潛逃回國嗎?!”說完這話,她輕蔑地笑了笑。
這樣疏離的表情讓楚秦歌略有差異。
她們畢竟都是祁王的人,雖不在一處做事,但總有打照面的時候,怎麼算楚秦歌和竹婉在過去十六年的來往比得過齊清兒回京這半餘年的。
竹婉這般沒頭沒腦全心全意的站在齊清兒一邊斥責她,讓她隱隱的不爽。
“那你告訴我,我哪裡做錯了嗎?越國太子是個提不起刀的書生,他除了能傷到弱柳扶風的郡主還能傷到誰,還是硬在他手上塞把刀?不這麼做,那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楚秦歌的一通話,讓竹婉別過頭。
彼此二人都不再說話,只靜靜等著齊清兒能夠醒過來。
此間府上的婢女進來送茶水與點心,但屋中二人均無胃口。
一個擔心齊清兒的傷勢,而另一個卻在擔心該如何向祁王交代。
時間一晃便到了晚間。
落日的餘暉還未完全散盡。
床榻上傳來齊清兒翻身的動靜。
竹婉立刻起身走了過去,楚秦歌同樣是關切卻不願意體現在面兒上,緩緩起身良久才到了齊清兒的床邊。
齊清兒環視了一下四周確定了自己的處境之後,直覺眼前忽暗忽明,身體是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