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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速地往身上裹衣服,邊道:“姑娘,在下心已係她人,還請姑娘自重!”
楚秦歌聽完,差點沒背過氣去。
心道:馥雅郡主幫的都是什麼人?!
又指著唅鹿道:“少在這兒自我感覺良好!”
唅鹿倒退好幾步,驚恐地看著楚秦歌,裹完衣服又裹上棉被,整個像個粽子。
楚秦歌額角三根數線,索性撇頭不看他。
兩人便這樣僵持著。
一個傲氣凌然地坐在長椅上,一個害怕擔憂的擠在牆角。
外面嬴姬從犁氏那裡得知唅鹿所在的屋子,早迫不及待心急如焚,誰料推開門,入目卻是這幅場景。
立刻像炸了毛的貓一樣,一面指著楚秦歌,一面往唅鹿身邊去。
唅鹿見是嬴姬來了。
又驚又喜,又恐又憂,臉上瞬間十幾種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一把丟了棉被將嬴姬擁入懷中,不忘將她往自己身後藏藏,以免叫楚秦歌給傷了。
這一幕剛好被後面進來的齊清兒和竹婉看了個正著。
不知道的還以為楚秦歌動粗欺負唅鹿和嬴姬呢!
竹婉第一個衝到楚秦歌面前,以責怪的神情瞪了她一眼,將她拉到一邊,壓低了聲音道:“幹什麼!”
楚秦歌揚揚臉,“沒幹什麼。不過聽從安排不讓唅鹿出門罷了。”
“那你也沒必要這麼嚇唬他們!”竹婉沒好氣道。
楚秦歌依然不以為意。
她認為她完成了齊清兒交代的事,就大功告成了。
逐道:“誰嚇唬他們了,那書生膽小和我有什麼關係。”說完往上反著白眼,心道:這個竹婉是越來越偏心了。一進屋就衝著她吼,完全站在齊清兒一邊,完全忘了以往一起輔佐祁王的情份。
這邊唅鹿見是齊清兒來了。
一眼就認出了她,將懷裡的嬴姬摟得更緊,像護著小雛雞一樣。
面兒上有差異又慌張。
用驚恐的目光上下打量了齊清兒一眼。
完全不能理解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一直跟隨她的竹婉妹妹還和那像殺手一樣的楚秦歌在旁邊有商有量的。
一看便知道這些人是相互認識的,還很熟。
一時間覺得自己被騙了。
之前對齊清兒的那點親近之感,頓時消失得蕩然無存。
齊清兒上前一步。
看唅鹿臉上的表情,就知道其中有了誤會。
想解釋。
可唅鹿立刻像只刺蝟一樣,渾身是刺。
嬴姬被他摟得喘不過氣,輕推他,“是馥雅郡主帶我過來見你的。”
此話一落,唅鹿更加目瞪口呆。
不是一介平民麼,怎麼就成了郡主了。
再一想,京城當中確實有一個馥雅郡主,只是但聞其名,未見過其人。沒想到跟自己交換書籍的竟是郡主。
齊清兒再上前一步,試圖解除唅鹿的緊張。
因道:“知道你們情深意切,但礙於家族影響不能在一起,故有此舉。”
唅鹿眨眨眼。
還是不能完全接受。
這麼說,馥雅郡主早知道他是誰了。
嬴姬則沉浸在和唅鹿重逢的歡愉當中,對著齊清兒淺笑,“多虧了郡主幫我們,否則真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上面,或許一輩子都見不著了。”
說到最後有些哀傷。
因想起唅鹿之前受的侮辱。
唅鹿這才鬆軟了些,身體沒那麼緊繃,但還是將嬴姬護著,對齊清兒發出疑問,“馥雅郡主,我自認為我們的事和您沒有關係,您冒著得罪嬴國侯,幫我們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