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無痕端到床前喂他的。
第七天他依舊躺在床上接受針灸,但喝藥的次數卻從每天一次,增加到每兩小時一次。到了夜裡子時,水無痕讓他盤膝而坐,然後將銀針剌進他後背的**位裡,再叫他運功。
此時的他前胸、後背、頭上、插滿了銀針,盤膝而坐運起五行之氣。
還真是怪了,此番運氣五行之氣的時候,長強**不在剌痛,只是微微麻了一下,五行之氣執行到任脈的時候,任脈諸**也麻了一下,執行一個周天以後,收功長吁一口氣。
“是不是有點麻?”水無痕問道。
葉開嗯了一聲,一臉不解點頭。
“那好,我把銀針取了,你再試試。”
水無痕上前將葉開前胸、後背、頭上的銀針全部取下。葉開再次執行五行之氣,剛剛執行,長強**位剌痛不己,就像被人捅了一刀似的。
“是不是很痛。”水無痕一臉疑問。
“你明知道還問。”葉開痛的咬緊牙關。
“這證明你枯竭的兩大筋脈已經有所好轉,以後不用再吃藥了,你就是想吃藥,我也沒了,寒石乳都被你吃完了。以後運功的時候都得在**位裡剌入銀針,每天四個小時,你什麼時候有了勃起的現象一定要告訴我。”水無痕說的很認真。
“你想幹嘛。”
“你以為我想幹嘛?”水無痕瞪著雙眼反問。
“好端端的你關心我勃起幹嘛。”葉開一臉不好意思。
“你如果有勃起的現象,以後煉功的時候就不用往你身體裡插針啦……滿腦子黃色思想。”水無痕罵了一句,打了個哈欠轉身便走。
隨後一個月裡,葉開每天煉功的時候,水無痕都會守在他身邊,而他的前胸、後背、頭上總是插滿了銀針。
總算皇天不負有心人,一個月內每天堅持四小時煉功,一百個俯臥撐,雖然全身插滿了銀針,但總算有所成就,執行五行之氣的時候,先前那麻麻的感覺沒有了。
只是當水無痕問他有沒有晨勃現象時,他總是搖頭。
“不對啊……我看你面色紅閏,顯然是任脈有了好轉,既然任脈有了好轉,那督脈也應該有所好轉才對。你是不是不好意思說啊。”水無痕一臉冷漠。
“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沒有就是沒有嘛。”葉開像大姑娘似的,說完就別過頭去。
水無痕把住葉開脈門。
葉開的脈相雖然還有一點內虛,也不失為四平八穩。
她瞧了葉開兩眼,先取下他身上所有銀針,然後讓他執行五行之氣。
葉開照做,取下銀針執行五行之氣的時候,諸多**位有麻麻的感覺,沒有插著銀針舒服。
“**位有沒有麻麻的感覺。”水無痕問道。
葉開點點頭。
“你這個混蛋,害我白擔心一場,以後都不用往你身上插銀針了,每天運氣六個小時,三個月後應該能全愈。”水無痕罵完一通,冷哼一聲轉身便走。
葉開呃了一聲,瞪大雙眼看著生氣離開的水無痕。
這算什麼……發飆啊……。
沒錯,他的確撒了慌,晨勃的現象已經有三天了,可是當著水無痕的面,他就是說不出口,連點頭也做不到。
醫人醫到關心晨勃,水無痕真是當今第一人啦。
自從水無痕發現葉開有了晨勃的現象,便將他每天打座煉功的時間由四小時提升到八小時,每天的俯臥撐由一百個增加到兩百個,並且她還給他準備了練拳用的木人樁。
每天的生活一模一樣,早晨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在水無痕的監督下打座運功八小時,然後又在他的監督下到庭院裡做足兩百個俯臥撐,最後還要打木樁四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