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看來別說動手或逃走,甚至連抬起根小手指頭,都變成了奢望。
那邊廂,金環真悠然地來到俯伏不動的周老嘆身旁,嬌嘆道:“周小弟你確是沒有絲毫長進,二十年這麼久了,居然仍不知親夫怎及姦夫好的道理。念在一場夫妻的情份,就多贈你一腳吧!”話音未落,她狠狠一腳踏下,正中周老嘆胸膛,當即傳來連串裂骨之聲。
金環真輕鬆自如地拍拍雙手,回首向尤鳥倦嫣然嬌笑道:“大師哥,小妹不辱使命,已經收拾掉這該死的胖子了。”儼然如風擺荷柳,搖曳生姿地走過來,依偎進尤鳥倦懷中。邪極宗大師兄怪笑道:“好,幹得好,非獎賞不可。嘿嘿,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老子偷了妳這淫婦二十年!年,倒覺得有些膩了。今日就當著妳那死鬼老公的面,好好弄妳一會,想必定是別有一番滋味。”
荒山野嶺之中,尤鳥倦毫無顧忌,當即將手探進金環真裙子裡面,沿著平坦得無半絲多餘脂肪的小腹往下摸去。觸手處一片飽膩溫軟,更沒有絲毫雜草。卻是早被金環真自己細心剔除了。不但如此,其中更溼滑泥濘不堪,看來早已動情。
尤鳥倦連聲讚歎,曲起食指細細刨刮,動用了魔門的催情手法。金環真本來就專修魔門媚術,可刻下似乎也抵受不住,雙腿不住打顫,只能死死摟住尤鳥倦的肩膀以作支撐,同時將腰臀越翹越高,以迎合那兩根越來越深入的手指。爽得魂飛天外,什麼東西都拋諸腦後不管了的模樣。
然而就在此刻,卻有奇變陡然橫生。本該死得極透的周老嘆,竟猛地發出一下活像青蛙咕鳴的怪叫,憑空彈起活了過來,更向著心無旁騖的尤鳥倦背心要害發掌猛擊。
魔功摧運之下,周老嘆本已粗壯的手倏地脹大近半,顏色也轉為赤紅色。周遭的空氣似是被他這隻血紅巨手全了扯過去,再化成翻滾腥臭的熱浪氣濤,排山倒海般隨掌而動。毫無疑問,這一掌根本不必擊實,僅僅那掌風,便已經擁有開碑裂石的強大威力。確實無比邪門霸道!
但尤鳥倦對此竟毫不意外。他藏在金環真裙下的右手不知怎地一用力,登時就讓她尖聲高亢長叫著軟軟癱瘓跪下。緊接著尤鳥倦半點也不遲疑,飛起一腳將她踢開,同時扭腰轉身,從背上取下獨腳銅人迎上週老嘆的血紅赤手。
“蓬~”一下氣勁交擊的沉悶爆響聲起。周老嘆被擊退,口中大口噴血。尤鳥倦則手執獨腳銅人,傲然怪笑道:“一夜夫妻百夜恩,老子早知道金環真捨不得殺周老嘆你這個親夫的了。嘿嘿,你們夫妻倆要是不服,大可聯手再來試上一試,看大師哥究竟殺不殺得你們。”
金環真面色本來就蒼白,現在更加顯得猶如地府幽靈,全無半分血色。她勉力強笑道:“大師哥果然厲害,小妹服了。今後小妹必定唯大師哥馬首是瞻。無論大師哥要小妹做什麼,哪怕要上刀山下油鍋,小妹絕不皺一皺眉頭。”緩緩站起,一頓足,嬌嗔道:“周老嘆丁九重你們兩個冤家,還不快向大師哥立誓效忠?難道真要等死麼?”
事已至此,大勢全去。丁九重和周老嘆面如死灰,情知再也抗拒不得。當即垂頭喪氣地站起來,向尤鳥倦發了個魔門中最狠毒的血誓。尤鳥倦志得意滿,禁不住放聲哈哈長笑。
在不知內情的外人看起來,魔門是一個整體,魔門上下皆同心協力,為了努力顛覆正道,而不斷在暗地裡策劃一個又一個的陰謀。但事實上,這句話後半段勉強還算靠譜,前半段則完全屬於扯淡。
魔門眾多高手之間,絕非鐵板一塊,而是各自合縱連橫,關係各有不同。有的親密得如同合穿一條褲子,另一些則勢如水火,甚至不共戴天。比方說,邪王與陰後之間的關係就是你死我活。而安隆便是石之軒最忠心的小弟。闢塵則屬陰後的半盟友兼半下屬。而趙德言卻左右逢源,和誰關係都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