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同學在那裡,做過幾天義工,只是不知道為何,學校說取締就取締了。”
“你覺得做慈善是好事嗎?”
“當然,樂善好施,是多少人津津樂道的事情。”
霍安咳嗽了幾聲,緩緩說道:“其實吧,有一些事情是身不由己。明明看著很好的事情,但你就是做不了,沒法做,你說這大煞風景不?”
章小魚聽著一愣,心想:“難不成,霍安也有苦衷?”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似乎不應該多問。
“你怎麼了?”霍安突然問起。
“沒事,我只是在想你說的這些話。”章小魚懵懵懂懂的回道。
霍安若無其事的說:“你覺得,我說的這些話,有毛病嗎?”
章小魚用力的搖了搖頭。
“好些東西都是光鮮亮麗的表面,至於核心是個什麼樣子,是誰都難以猜到的。”霍安繼續說。
章小魚本來想問問學校停課的事情,可話已到此,又覺得再問,已沒什麼意義。
相反,她突然覺得,霍安倒是一個有苦難言的跟隨者,而不是參與者。
這是他們這次聊天當中得到的最大收穫。
圍著操場,他們已經轉了大半圈。
霍安手裡拿起了兩串吊墜,問起章小魚:“這覺得這兩串吊墜像嗎?”
章小魚眼神裡泛出了別樣的精光。
”是啊,怎麼這兩串吊墜這麼像?難不成這是雙胞胎吊墜?”章小魚邊看邊說。
霍安笑了笑,說:“我也很奇怪,怎麼會有這麼相象的吊墜。”
“你那串吊墜從哪來的?”章小魚問。
“於嬌那裡。”霍安簡短說道。
“於嬌?”章小魚有點不明所以。
“於嬌怎麼會有這串吊墜呢?”章小魚在心裡反覆問自己。
而霍安在心裡問的次數並不比章小魚少。
霍安收起了吊墜。
“這個令人頭疼的問題,我想了無數遍,但始終沒有答案。”
章小魚眼珠子一轉,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那是一個晚上,她不小心碰到了於嬌,而於嬌正在給一個人打電話。
電話裡貌似提到了這串吊墜。
好像是關於封面的。
對,如果這樣串聯,那這吊墜很有可能就是封面的。
而封面給她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借錢,要做抵押。
章小魚將這一片片回憶連起來看,越發堅信自己的判斷了。
但能把事情的真相告訴霍安嗎?
章小魚有點猶豫。
如果說的多了,恐怕就要節外生枝了。
在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還是不要說那麼多好。
於是章小魚故做糊塗的說:“於嬌可能是在哪買的吧?”
“不知道,可能吧,我感覺有點奇怪,就把這吊墜借了過來。”霍安也有所保留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