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有什麼意義?”
徐雨姍白了柳乘風一眼說道:“白痴!動不動就死啊活啊什麼的!”
徐雨晴因為剛才被徐雨姍旁敲側擊數落了幾句,此時不便搭話,只是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往火堆上填著木柴。
柳乘風接下來的舉動,把徐家三姐妹都驚呆了,徐雨姍也無所適從了。只見柳乘風在徐雨柔的面前跪了下去說道:“徐家大姐,令弟之死我難逃罪責……”
不等柳乘風說下去,徐雨柔忙俯下身去扶住柳乘風的雙臂說道:“柳公子,快起來!你這算什麼樣子!這件事怎麼能怪你呢!”可是任徐雨柔如何勸說,柳乘風就是跪著不肯起來。徐雨柔又沒有他的力氣大。
“哼!讓他去死!他死了,那兩個追殺他的人就該高興了!”徐雨姍的激將法果然奏效,柳乘風站起身來恨恨地說道:“都是那兩個龜孫子惹出來的事端,我就是尋到天涯海角,也要報此仇!”
“真是個白痴……”徐雨姍嘀咕一聲,扭過頭去不再看他。
“弟弟已經去了,咱們……咱們該怎麼辦?”身為大姐的徐雨柔此時也沒了主意。
徐雨晴突然抬起頭來,看著眾人說道:“不!我有一種感覺,弟弟沒死!”她的神情裡,隱約含有一絲給大家帶來希望的意味:“我記得上次經過赤湖的時候,峰說過,只要能從這赤湖裡逃出生天,人就會在另一個地方出現。不論是真是假,咱們總要試上一試吧。”
徐雨晴的一番話,燃起了眾人的一絲希望,徐雨柔說道:“本來峰掉下赤湖的那一刻,咱們要隨他而去。若不是柳公子攔住咱們,此時咱們姐妹也是生死未卜。萬一峰還沒死,咱們就這樣死了,峰一個人該怎麼在這個滄化界生存……”
“可是,滄化界這麼大,咱們去哪裡找弟弟……”徐雨姍提出的一個問題令眾人再度陷入沉默。
許久,徐雨柔說道:“咱們不如先回古皇樂家,找樂叔商議一下。或許他知道一些關於赤湖的傳說。咱們就以此為線索試一試吧。”說罷,她面向柳乘風問道:“柳公子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此事因我而起,我與你們一同去找峰兄弟,一日找不到我一日不罷休!若是峰兄弟真的已經不在人世,待我殺了那兩個人,定以死謝罪!”柳乘風拔出劍來插在地上,用佈滿血絲的雙眼盯著那堆篝火……
……
就在我還剩下不到半個時辰就要到了歸元時限的時候,竹緣突然急促地叫了幾聲,我停下腳步朝四周看了看,幾里外的一個村子出現在我的視線裡。
看到這個村落,我暗自鬆了一口氣。本來就染了風寒,如果再在這荒郊野外露宿兩夜,真的難以想象我的病會加重到什麼程度。
進了村子,村裡的人都以驚異的眼神看著我這個陌生的外鄉人。一位大叔迎了上來問道:“年輕人,你是來找人的吧?”
“不,大叔,我在這兒迷了路,又染了風寒。想在這村裡找個人家借住幾日。”
聽了我的這番話,那位大叔看著我的臉說道:“你的臉色的確不太好,這樣吧,我家裡還有兩間閒房子。你要是不嫌棄,就住我家養病吧。”
我感激地看著那位大叔說道:“如此,就謝謝大叔了!”
那位大叔領著我朝他家走去。我們邊走邊聊,得知他姓劉,家裡只有一個妻子,也就是我即將見到的劉嬸。夫妻倆相依為命,沒有兒女。說來也是苦命人。
劉大叔的家在村東的一棵大樹下,是一個僻靜的小院兒,雖然不大,卻極為乾淨整潔,看來劉嬸也是個善於持家的女人。劉大叔剛一推開門就朝屋子裡喊道:“屋裡的,快熬些藥,這年輕人病了!”
一箇中年婦女應聲走出了屋子。她生得慈眉善目,眉宇間飽含著和藹可親的神情,讓人一見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