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趕緊放人。大概還威脅了一下唐燁,因為她指了指那個舉劍的男洋人!
那此時通譯出聲了。“我們公主說你既然敢做…”,通譯說的是中文,明顯沒將唐燁放在眼裡。
“掌櫃的,拿臭襪子塞住他的嘴!”唐燁大喝道,見掌櫃的有些發愣,又催促道:“快點!”
在掌櫃遲疑的從懷裡拿出一汗巾的當口,唐燁又衝通譯道:“告訴你們公主,她膽敢再胡說八道一個字,我這馬鞭馬上就會朝她臉上招呼過去!她有膽子就試試是你們的劍快還是我的馬鞭快!我可是打小就練甩馬鞭的!她若不怕毀容就賭一把!”
掌櫃不由打了個囉嗦,等通譯說完,那洋女人也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好幾步,看來這威脅是管用的。
而唐燁壓根沒管洋女人,而則在催促道,“掌櫃的,趕緊堵嘴!”
等掌櫃的抖著將汗巾塞進通譯嘴裡後,唐燁又叫掌櫃的關大門,此時通譯是站在大門內的,而那洋女人和另一個洋男人則是站在大門外。
掌櫃的無奈,只好硬著頭皮試著關大門,沒想過非要強行關,哪知洋女人冷笑了一聲,竟然跨進了門檻,拿劍比著唐燁的洋人自然也不會再待在外面了。
掌櫃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洋人,真是傻啊,幹嘛要進來了,你們不進來,難道我還真敢拿大門夾死你們?
於是乎,因洋人太傻,便成了眼下的局面。
大夥兒全待一個屋子裡了,通譯被綁在凳子上,嘴裡又多塞了條汗巾,賬房拿著菜刀比著他的脖子,而唐燁則坐在炕上,脖子照舊和亮晃晃的劍親密接觸著。
而小廝則站在唐燁身邊,眼睛直直的盯著劍,不是他不想去挾持女洋人,是唐燁不準,人畢竟是公主,不能冒犯了,所以卡羅琳很優雅的坐著。
而掌櫃的是委實坐不住。
掌櫃的焦頭難額的問唐燁接下來怎麼辦,卻聽唐燁說,“等著吧,衙門很快就來人了,走了個洋人去報信呢。”唐燁打發的一小廝自然不會去報官,而是去期刊處給雅朗和四阿哥送信,但洋人肯定是會找理藩院的…
原來還有一洋人,怪不得這兩洋人大咧咧的跟著進了馬車行呢,但掌櫃的更詫異了,再還有一個洋人的情況下,唐燁是怎麼將馬鞭套在通譯脖子上的?難道真的是打小就在練馬鞭?
“那,那,那衙門來人了怎麼說?”當然,此時不是打探唐燁隱私的時候,掌櫃更擔心的是眼前怎麼解決,於是開口問道。
唐燁心想,你問我,我問誰啊,雅朗前腳才交代了不要惹事,自己後腳就鬧這一出沒法收場的事,真是見了鬼了!
唐燁真不是莽撞,也不是不知道此事後果很嚴重,這都成外交事件了啊,怎麼可能不嚴重,但是,如果給唐燁機會再重來一次,唐燁依舊還是會這麼幹,因為不這麼幹,唐燁必死無疑啊…
因為卡羅琳竟然在馬車行門口公然指責唐燁和莊親王勾勾搭搭,公然說唐燁是莊親王的情婦,而此時馬車行門口已經有人在好奇的觀望了,這可是大清啊,封建主義的大清啊,紅杏出牆可不單單是鬧緋聞那麼簡單啊,是要給浸豬籠的啊…
因此,給嚇得心肝直跳的唐燁當即就喝止通譯住嘴,並請通譯告訴卡羅琳,有什麼事,進馬車行的辦公室再說,哪知通譯壓根不甩他,非要盡責的將卡羅琳的話翻譯完,卡羅琳一上來就將唐燁給定性為莊親王情婦了,後面的話還能繼續聽嘛?
於是,唐燁來不及細想,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不惜一切代價讓通譯住嘴!
於是,唐燁想都沒想就下意識的伸手去捂通譯的嘴,這是最簡單的法子不是,不巧,唐燁力道和高度都沒掌握好,手掌打在了通譯的鼻子上,通譯大概是個沙鼻子,一下就血流出注…
洋人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