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的。”
說完,從另一個抽屜裡拿出了一件蕾絲內褲遞給她,“你昏迷時,按照你的碼數設計師送來的。”
蘇欣怡有些懵。
她怎麼沒想到搜刮一下這棟別墅裡所有的房間。知道這兒有,幹嘛還受制於他?
可是……
想著他剛剛撫摸著內衣時的神情,彷彿撫摸著他的……她心裡不舒服起來。
“怎麼?不想穿?還是等我給你穿?”他手中拿著一件黑色長袖勾花蕾絲裙,站在她面前,眼中恢復了一貫的邪魅。
“請你出去一下,我自己穿。”
她拿過他手中的衣服,語氣柔和了一些。
他沒有再逼她,轉身出了房間。
蘇欣怡默默的穿上衣服,衣服恰到好處,是她穿的號碼。
站在鏡子前,她看著鏡中的自己,心裡湧出莫名的情緒。
這是男人第一次給她買衣服,從內到外。
她不喜歡花男人的錢,和穆天宇相戀那麼多年,他請她吃飯,生日送禮物,她也會尋找到恰當的時機還回去。
她轉身向外走去,高傲如黑色的孔雀。
墨冷御等在外面,聽到開門聲,看著眼前再度恢復了優雅高貴的女人,眼中閃過一抹激賞。
四目相對,蘇欣怡看著他唇上那一點紅腫,心中略過歉意。
“剛剛……”她站在他面前,艱難的選擇著措辭。
無奈的是,一向伶牙俐齒的她,此時一句歉意的話卻說不出口。
“走吧,我送你。”
墨冷御伸手摟住了她的腰,向外走去。剛剛接到電話,博雅今天召開股東大會,蘇海天竟然帶著蘇然然去了博雅學院。
蘇欣怡腰部僵硬了一下,沒有反抗,二人一起向外走去。
白色的布加迪威龍呼嘯著賓士在山道上,若旋風颳起一陣霸氣的塵霧。
墨冷御的目光穿過道邊的參天古木,看了一眼一臉淡漠的女人,開口說道:
“博雅兩點鐘召開股東大會,蘇海天帶著蘇然然參加,博雅的職位任命有可能出現變動,你提前做好思想準備。”
股東大會?蘇海天帶著蘇然然參加?
蘇欣怡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終於忍不住了嗎?媽媽屍骨未寒,他就帶著嚴慧琴的女兒登堂入室,霸佔母親的股份?
好!
蘇然然不是要侵佔博雅學院嗎?那好,她就好好招待他們。
墨冷御看向她,看著她眼底那抹冷,仿若寒冬古井深水一般的冷,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支撐不住,我幫你。”
他終於等不到她開口求他了。
“謝謝,我能應付,我說過,我們對彼此的事情互不干涉。”她淡淡開口,推開了他的手,“專心開車。”
博雅是她的戰場,她揹負的是媽媽的冤屈與生命。怎麼能讓他加入?
博雅學院,這座古老的音樂府邸,猶如一個優雅飛翔的海鷗展翅欲飛,棲息在碧草藍天之中。
藝術設計的音樂殿堂,送走了一批又一批懷揣音樂夢想的莘莘學子,也走過了曾經的輝煌時期。
如今雖然大不如前,可這古老而富有藝術氣息的建築,依然吸引著不少憧憬音樂的追求者。
位於主教學樓一側的那棟九層樓的頂端,穆天宇站在窗前,居高臨下俯瞰著整個學院。
慕雅如竟然自殺了。
蘇欣怡也失去了訊息。
兩天來,他找遍了她有可能去的任何地方,都沒有她的訊息,甚至報了警,警方那兒也一直未有結果。
他煩躁的再次拿起手機,撥出蘇欣怡的號碼,關機了。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