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最多就是沒了封地。反正我們也不在那裡生活,有沒有都一樣。”
“小皇子也是這麼想?”
“什麼小皇子不小皇子,你叫他一聲柏瑜就是。”段梓易停了停,“我心裡確實也有些打算,柏瑜……天生就是個玩弄權謀的,一點就通,還會舉一反三。他今年剛剛十二,各國戰事一起不知道會要打上多少年,足夠他成長起來,我有人有銀子,到時不說一定要將他送上那個位置,就是能佔下一席之地也夠護住一個家族了。”
夏含秋瞪大眼,這人,竟然打的是自己侄子的主意!
與其去教一個人出來,自己直接上不是更好?
從她眼中看出疑惑。段梓易笑,“我若是有心,就是去爭一爭那個位置也未嘗不能,可是秋兒,我是從那個皇宮裡走出來的,享盡了富貴,可也讓我從小就見識到了天底下最骯髒的一面。再讓我去爭那個位置,我連說服自己都做不到,對我來說,坐上那個位置就等於要失去許多,得到的卻是我最不稀罕的,還是說,秋兒你想要我去爭嗎?”
夏含秋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她瘋了才會有那種想法!
段梓易笑得更見真心,也就是秋兒會搖這個頭吧,妻以夫榮。幾個女人不想著自己的夫君能站上頂峰?
“所以說我們是註定的一對。”
夏含秋撇開頭,當沒聽到。
段梓易拿起自己的茶盞去碰了一下秋兒的茶盞,清脆的聲音響起,兩人對視一眼,同時端杯喝茶。
如同慶祝什麼一般。
微風吹來,帷幔飄起。兩人安靜的享受片刻,夏含秋才又開口,“換之,我和你說的話不管你信不信,你都不要質疑我好不好?就算不信也要藏在心裡。”
“秋兒,我早就說過我信你,是你一直不信我信你。”
“話誰都會說,上下嘴皮一碰就出來了,可是能做到的有幾個?”夏含秋將話頂回去,一點也不讓步。
“好好好,是我不會說話,你說,我聽著。”
對方低頭低得太爽快,夏含秋眨了眨眼,那口氣就洩了下去,心裡被甜蜜塞滿。
不想讓對方看出來,夏含秋趕緊說起正事,“你以前曾說喜歡滿天下跑,那必然不可能帶很多銀子在身上,帶得多的是銀票對不對?”
“對,銀票方便。”果然是這事,段梓易不會告訴秋兒,在斷斷續續的應證了她說的話後,他已經暗地裡做了許多準備,以他手裡的銀票全部兌換必然會出亂子,他乾脆也沒兌換,乾脆全部買入糧食,南嶺封地那邊的倉庫早就爆滿了,就是會亭這邊的人手也沒閒著。
以前不知道秋兒的本事也就不會多想,可現在他難免會想,秋兒會選擇來到會亭,在會亭紮根,是不是因為會亭是安全之地?
不然天下這麼大,為何秋兒就選擇來了這裡?
夏含秋還在說,“銀票方便是方便了,可若是,若是發生了戰亂,錢莊被搶了,官號也不得不關門,你的銀票還有用嗎?到那時,你去哪裡兌換銀子?”
“好,我馬上讓人將手裡的銀票全部處理了。”
“……”就這樣?她說什麼他就信了,一點疑問都沒有?夏含秋不知道是該高興多點還是擔心多點,這人看著也不像是耳根子這麼軟的人啊!
“我早說過你說什麼我都會信的,你偏不信我。”段梓易笑得無奈。
“可是,你為什麼信我呢?誰聽到這樣的話不得多想想,就是,就是我大舅聽了也不信的。”
“因為是你說的,秋兒,我知道你有秘密,你若是願意告訴我,我當然求之不得,可你若是不願意說,我也尊重你,夫妻是一體,你害誰也不會害我是不是?”
夏含秋點頭,害自己夫君不就等於害自己嗎?這是最